他的好看跟时谦是不一样的,时谦身上带着痞气,是种不正经的帅,但是项懿,是那种很柔和,很斯文,又很平和的帅。
江暮晚好不容易帮着项懿擦干了额上的汗,紧接着又帮着项懿用温水擦掉了他脸上或是手上的血渍。
这些血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差不多处理完了项懿身上的那些污渍,药粉也差不多干了,可以开始包扎了。
江暮晚熟练的拿了绷带,然后拍了拍项懿的手。
“可以坐起来吗?”
江暮晚试探着问着,因为是腰伤,所以坐着或是站着包扎会更加方便一点。
“啊……可以。”
项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声音有些虚弱的应答着,从他的声音里,江暮晚知道这对他来说是个非常勉强的事情。
说着项懿就想要做起来,但是只要是坐起来,就会牵扯到腰上的伤口。
江暮晚急忙走到床头,然后缓缓的把项懿给扶了起来。
好不容易坐了起来,项懿一只手撑在床上,以免自己随时会倒下去。
其实此刻的项懿看上去身上还是有些狼狈的,刚刚江暮晚扯他衣服的时候,是里面的白色衬衫,而且只是腰间那里,被她撕掉了。
所以此刻项懿身上还披着那件酒红色的西装外套,还有被江暮晚破坏的不行的一件满是血迹的衬衫。
“来,把衣服脱了。”
江暮晚说这话的时候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却让项懿有些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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