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见苏锦年当真没追上来,脚步顿了顿,回过身,面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便只见他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目光似怀念,似悲伤地看着她。
在发现她停下脚步回头望他的时候,那种哀伤的氛围又一下子消失,冲着初瑟勾起了嘴角。
就仿佛……
只要初瑟随便看他两眼,他就能高兴的不知所以。
“我等着你追我~”
凤眼轻抬,红|唇微翘。
于清冷中染上点媚意。
苏锦年指尖微动,忍住了自己要冲上前抱住她的冲动。
初瑟直到走远了,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还别说,楚云延刚刚那力道,还挺大。
她完全不怀疑,刚刚如果不是有苏锦年突然出现来帮忙,楚云延一定会掐断她这细弱的脖子的。
虽然……
他也未必能有那个机会。
再不济,这个身体也是一个血猎。
【任务完成,获得30点生命值。】
【任务二:明晚八点,琳琅会所,破坏杜元瑾和连岚的初遇。任务完成获得30点生命值,反之倒扣60点生命值。】
初瑟挑了挑眉。
这个位面的任务难道都这么无聊的吗?
只是为了杜绝他们的初遇?
【不趁着他们还没认识的时候就破坏初遇,难道你还想在他们确定关系以后从连岚手里抢人吗?】
落叶表示不太明白初瑟的脑回路。
初瑟则是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废话,那可比一开始就掐断了芽刺激多了。你不懂,能勾着一个男人出|轨,那就说明了那个女人的魅力了。’
【明明你之前还在那说男人就是喜欢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腥是男人的本性。】
‘……’
初瑟默了一下,然后默默接道。
‘要是那个偷的对象长得很丑,身材也不好,没有一点女人味,男人会偷吗?还不都得是出|轨的对象很好看才会出|轨吗?’
【……行吧,剩下那个我给你安排安排。】
初瑟这才打了个响指,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时间到了第二天。
初瑟在衣着上也是下了不小的心思。
雪纺的白衬衫纽扣扣到了最上面,桃红的短裙下,是笔直修长的双|腿。
没有崩坏原主年初瑟的人设。
但她这样的打扮在禁欲之余,还越发地让人想要将她的衣服扒下,一探奥秘。
最重要的是,初瑟选的这件衬衫偏小,不仅勾勒出她完美的弧度,在她抬手的时候,衬衫往上缩,会露出她肌肤细腻莹白,柔细仿若不盈一握的腰肢。
为了让戏演的更逼真,不让杜元瑾起疑,初瑟还叫上了佘瑜漫她们一起去了琳琅会所。
特地开了一个靠近杜元瑾所在包厢,但又不是直接就处在隔壁的包厢。
将那些绿茶婊们善用的手段玩的炉火纯青,甚至要比她们更熟练。
“今天怎么突然想到要来琳琅会所玩一玩?”
包厢中,秦湘湘随意地点了一首歌,在歌声的环绕中,冲着初瑟问道。
初瑟挑了挑眉,单手打开一瓶酒,仰头灌了一口,姿态是说不出的写意风|流。
许妤看着这样的她,一时间都有点痴了。
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女孩子。
“这不是看你们每天都盯着连岚,关注她身边都有什么人,分析对方是不是血族太辛苦了吗,所以就带你们过来放松放松,总要注意劳逸结合嘛。”
年初瑟那略显清冷的声线,换成了初瑟,便是硬生生带了娇。
却不会让人觉得很突兀,只会觉得很好听,会想要继续听她说下去。
佘瑜漫笑了笑:“当血猎这么久了,不都一直这么过的么,该习惯的早就已经习惯了。”
“我不管,你们今天要是有谁不领我这个情,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们了!”
“好好好,我的大小姐。”秦湘湘坐在点歌台,随手点了一首歌以后,就将话筒递给了初瑟,“既然如此,那就请我们的年大小姐给我们起个头?”
初瑟随手接过,乜了一眼歌词,也不含蓄,直接开唱。
虽然是为了来做任务的,但既然来都来了,玩一会儿也没事。
至于破坏初遇什么的……
她巴不得杜元瑾先遇见连岚,然后她再截胡。
“沧海桑田成恍惚,回望来时路。
梦归花果飘香处,盼岁月重度。
愿以我百年孤独,前路千万阻。
换取你无忧如初,来生可安度……”
门外碰巧路过的人顿住了脚步。
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包厢。
包厢的门并没有关严,还透了一条缝。
清灵的歌声就从这条缝中钻出,然后进入了他的耳中。
他忍不住地透过那条缝,看了一眼包厢内。
是一个白衣红裙的少女拿着话筒,正和身边的人打闹。
而这个人,他正好认得……
桃花眼浮现几分笑意,菲薄的唇微微一勾,站直了身子,继续往自己的包厢处走。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一走,初瑟她们就收起了刚刚那打闹的姿态。
“刚刚那人……”
许妤停下了和初瑟打闹的动作,面色一下子变得严肃。
一边,佘瑜漫和秦湘湘正拿着一副扑克牌在那玩钓鱼,听到许妤的话,佘瑜漫漫不经心地抬起头:“那气息,是杜元瑾啊,你不认得?”
佘瑜漫话中的暗示太过明显,许妤一下子就红了脸,佯装恼了:“我和他才谈了一星期就散了,怎么可能记得住他的气息嘛!”
“许大美人,你就知足吧,你可是咱们学校和杜元瑾谈恋爱时长的最高纪录保持者呢~”
秦湘湘也忍不住地拿她打趣。
许妤鼓着脸瞪着她们:“还拿这个笑话我!我们俩本来就是玩玩而已,解决一下正常的生理需求,又没交什么心。”
初瑟拿酒的手一顿,回头看了许妤一眼。
“妤妤,你真的对杜元瑾没感觉吗?”
许妤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初瑟,茫然开口:“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