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了,就休了,不休便算是仁慈。
左右外头的男人多如过江之鲫,任卿挑选,任卿采摘,若对这个不满意,那就换成下一个。
就像是一件衣裳,穿上了,再脱下,不喜欢了,就撇了,就随意丢弃了。
而男人就如这件衣裳,在女人心里不占分量,在女人的生命里,也如微小的一粒尘。
宴二爷怔怔地看了她半晌。
突地举步上前,他像是一阵疾惊风。
长臂一伸,他揽住她柔韧的腰肢,把人带进自己怀里。
可能是少见的孩子气在作祟,他拧着眉,垂首凝视一脸平静的她。
“看看我这张脸,我长得不好看吗?”
韶音笑了下,诚实的回答:“好看。”
“既然好看……”
他神色是困惑的。
韶音‘哎’了一声。
“宴二爷长得美,身材好,又有一把好嗓子,处处都好,处处都招人喜欢。”
“但欣赏,好感,喜欢,爱情,这几样,不要混为一谈。”
她指尖落在他眉梢,顺着他俊美的面容一寸寸往下轻抚,最后逗留在他下颚上。
“真的是很好看的一张脸,就像是墙上挂着的水墨丹青,像商铺里陈列的珠宝玉石,像湖光春色,都是很美的。”
“那些景色,那些东西,也很美。可,我能娶那些东西为夫吗?”
“人不是物,就是因为人是有灵的,是有心的,是有感觉的。”
她轻轻推了他一下,但他反而搂的更紧了,不准她挣开他怀抱。
她浅浅地蹙了一下眉:“行了啊,别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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