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对的。

老黄也被噎了一下，他想起来，好像从头到尾还真的忘了问姜水水一句。

不过，他也有那会刺激姜水水的考虑，也有顾及过姜水水的自尊心，之所以不提一句，只是直接发她扫操场和捡垃圾，就是出于这个原因。

他想着姜水水自己心里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先小惩大戒她一番再说。如果她还敢做作弊这种事，那再罚她不迟。

高中，学生正是青春期的时候，老师们有时候也要很考虑学生们的自尊心啊。

尤其是姜水水这种一直以来都很胆小怕事，怯懦敏感的，这还是比她优秀百倍的姐姐转学来了的关头，想必她心里很受刺激。

如果再直接揭穿她，那怕她尊严全无，会崩溃嘛。

所以老黄略一过了过，就口吻严肃的道：“这件事老师是没有问过你，不过，你作弊这件事你自己应该心知肚明，有没有做过，你自己和我都清清楚楚，所有老师也都清清楚楚。你犯了错在先，还是学生最不能犯的错，考试作弊，你还这么理直气壮地找老师？”

“我已经罚过你扫操场和捡垃圾，你还是不知错，自己不知道悔改是吗？那你想老师将事情处理得更严重一些，正式上报学校？我先做主罚了你，没有把事情扩大，就是给你机会的，但是已经给过一次两次了，事不过三，所以你自己心里要有数，最好不要有第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