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忘记在跑出去找孙婷后，回头看到孙梦中枪倒下的场景。

这是一场噩梦。

是她的梦魇。

徐彤低着头，喃喃道：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怎么会有这样傻的人呢……？

如果她小时候能够遇到这样的人……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

当然，这一切都是假设。

人生无法重来，一切的反悔都要加上简单而复杂的“如果”二字。

如果徐彤能够早点遇到赵芳，也许就不会走上歧途。

但那又怎么样呢？

一切都终究是——

如果。

……

徐彤以故意杀人未遂被屈正逮捕，待回了警局。

赵芳的尸体被江折安排活化埋葬，也算是江折对她的一番心意。

而顾贝贝的尸体在经过手续后，也被顾家人领了回去。

顾贝贝的母亲不涉及家族的黑暗，只是一个单纯的世家小姐，在得知自己女儿的死讯后，哭的直接晕厥了过去，引发了病症，住进了医院，病情日益加重。

顾贝贝的父亲在顾母进医院的第二天，就把自己的情妇领进了顾宅，顺带的，还有一个已经二十四的私生子。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一次带队研究，出了两条人命，索性样本也都采集了不少，随队的三个老师，一个被送进了医院，一个意外死亡，就剩下姜白一个人带队回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