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莉莉犹豫的目光忽然一定，看着杨眼睛，“杨！我这里确实还有一件事要跟你沟通、商量，先说好啊！不管我接下来说的事，你能不能接受，别生气！好吗？你先保证不生气，我再说！一切都是为了工作，为了你的事业和公司的发展，不论你同意不同意，我都不想因为这件事，我们彼此闹得不愉快！毕竟，我们现在一切都还是刚刚合作，难得最近的合作都很愉快，我不希望因为什么事破坏你我现在的愉快合作状态！你能先保证不生气吗？嗯？”

杨目光有点异了。

赵莉莉如此慎重，让他越发好她想说的到底是什么了。

“行！我保证不生气！赵总到底想说什么？直言吧！”杨与赵莉莉对视着。

林秀玲在一旁也下意识坐直腰杆，竖起耳朵。

赵莉莉不放心地又盯着杨的表情、眼看了几秒，杨和林秀玲这次没有再催促，只是看着她，等着。

“是这样……”

赵莉莉迟疑着，看着杨眼睛，认真留意着杨情变化，小心翼翼地说：“公司有人跟我建议，呃，为了你和许嫦的发展，同时也是为了公司更好的发展，公司相关人之前就向我建议了，希望……唔、希望你的新专辑推出的时候，对外宣传你和许嫦是一对……”

说到这里，赵莉莉声音明显小了些，也在这里打住，情认真地注意着杨的表情和眼，大概是想看清楚杨对这件事的反应。

杨脸上的微笑有点定格了，眼有点愕然，与赵莉莉略显紧张的眼对视着，杨眼里的愕然渐渐退去，嘴角的微笑也一点点敛去。

目光微转，转到一边的林秀玲脸上，看见林秀玲表情有点无奈，有点苦笑，却没有愕然、惊讶之色。

“你早就知道了？”

杨问她。

闻言，赵莉莉也意外转脸望向林秀玲。

林秀玲分别看了杨和赵莉莉一眼，有点不自然地笑了笑，微微低头，道：“来大理之前，我在公司里无意间听人议论过，因为是两个同事私下在议论，赵总一直没提，我就以为是同事私下的想法，所以也就没跟你说！现在看来，是我想岔了！”

再抬头的时候，林秀玲对杨挤出歉然的笑容。

“杨！你的意思呢？我知道这样对外宣传，对你个人没什么好处，但从公司和许嫦的角度出发，这样宣传的话，对公司的发展肯定有好处，之后公司也可以顺势推出许嫦，正好你的新专辑里，你和许嫦也有一首对唱情歌……《相、相思风雨中》对吧？公司现在只有你们两个艺人，公司需要发展，只推出你一个，肯定是不行的……”

一边说，赵莉莉一边注意着杨表情。

杨看着她，那眼看的赵莉莉声音越说越小，后面的话因此也没有再说出来。

默然数秒，赵莉莉看着他忍不住又问：“杨！这个提议……你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