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这个……你们到底想要问什么?”
“我们公司对范先生死亡的原因比较怀疑,想要做个深入调查。”
“你们不会是,那个车的公司吧?听说范瑞冬的老婆在闹……”
“呵呵。”
“这个,没有吧,你刚才问的那个事情。就范瑞冬死了,没听说有其他人去世。不过啊,范瑞冬那个偷钱的事情……我觉得不是他。他那么个老实巴交的人……”
“您有什么怀疑对象吗?”
“财务部里面谁都可能吧,就他不像。但话又说回来,最不像的人,有时候就是那个人了。哎,这事情和你们公司也没什么关系吧?”
“如果能证明范先生的精状况,对我们当然有帮助。”
“他的精状况,那肯定是不好。他就是那样一个人。那天来公司,说了没两句,听说就被经理骂走了。中午午休之前,正好大家都那什么,都看热闹。还有人看到他之后躲在楼梯间里面跟他老婆打电话,又被他老婆骂,也是骂得特别惨。嘿……他那样去开车……”
“嗯。您所知道的情况就这些吗?还能想起别的什么吗?比如他所驾驶的车辆,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个啊,应该不会吧……没听说过这个。”
“谢谢您。”
……
“……没有听说过啊,他车子是新买的吧。他开车才一两年,还是他老婆出钱买的车子,他上下班都要接送他老婆。要车子有问题,他老婆早就炸了。他老婆特别厉害,好像她爸爸是做律师的,动不动就要告人家,要人家赔钱。反正很霸道。”
……
“……没有吧,没听说他车子有问题。那段时间都在说他动了公司的钱的事情。”
……
“……他的车没什么问题,另外有个人的车好像是被人划了。”
“就董秘的那个车嘛,红色的,特别亮的那辆,被划了。”
“她活该啊,没事做就显摆,多招恨。”
“不是啊,不只是她的,我记得还有两辆车也被人划了,还有一辆被人把轮胎扎了。”
“真的啊?”
“对啊,就那几天,他们在下面停车的,都是相互认识的嘛,小林就是那之后,把车子停在恒广那边的停车场了,每天多走十分钟。”
“那个划车、扎轮胎的人有找到吗?”
“没有,应该没有吧。”
……
2006年3月2日,联系委托人。电话录音3。
“您好,牛先生。”
“你们查到什么了?查到了吗?”
“牛先生,您知道发生在您所居住的小区和您所就职的公司停车场内,在去年年中的时候,发生过多起汽车遭到人破坏的事情吗?”
“欸?那个……那个啊……我听说过,就是听说了一些……那个怎么了?和这个,和这个有关系吗?”
“我们觉得这是个突破口。牛先生,您有想起来什么吗?”
“我……我不知道啊……没有,什么都没……两个地方,人都没被查出来吧?”
“牛先生,如果您继续隐瞒,我们的调查只能这样缓慢进行下去,那只鬼可能会在此期间变得更为强大。”
“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事情……”
“那么,您知道您所居住的小区,之前有一位小姐就很有可能因为车胎被破坏,而发生车祸死亡的事情吗?”
“……咕……是,是她吗?就是她吗?”
“我们还不能确定,但之后会联系她的父母,详细调查一下。但恕我直言,即使是她,她目前的状态也是跟着您,而不是跟着自己的父母。我们从她父母那里可能得不到有用的讯息。”
“……我……我……我不是……”
“牛先生,您现在最应该重视的,是您的生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