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眠好没明白他们要说什么，也没插话，就是喝着豆浆悄眯眯地看着。

慕北凌手上的动作倒是在温驰漾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但下一秒又似是释然地吃起了面包：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蒋歌。”

两个字，是给慕北凌带来的小打击。

他知道自己逃不开这个名字，当年蒋歌被自己父亲找了个伪装出来的有钱人试探，结果还真的和人家出了国。

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回来又和自己能有什么关系？

“是兄弟就别多问。”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逃避，而方眠好也看得出他们没把自己当外人才会说这些。

她不懂局面，就是在心底暗暗猜测着蒋歌和慕北凌的过去。

可温驰漾又发话了：“是兄弟我才要说，慕北凌，你别给我整重蹈覆辙的那一套，我很早就告诉你了，有些人你就当她死了，再优秀也不准惦记。”

慕北凌的眼中没有什么情绪，笑了笑：

“嗯，说不定在她眼里我也早就死了呢？”

说笑着，他们结束了这场对话。

方眠好总能在慕北凌的脸上看出什么，可每每要看清楚了那点水花又太小太小，消失得太快了。

所以，慕北凌还喜欢这个叫做蒋歌的女孩？

又好像太淡然了点。

几天之后，医院——

“方医生！急诊刚刚收了个心律不齐的患者！您赶紧下去看看吧！”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