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她不在的时候,他是韧的,坚强的,独立的,那她在的时候,他就是软的,柔弱的,仰慕的。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即便她真有地方做的不好,惹了他生气,也只要她贴上去温柔地吻一吻他,他就会很快化成一滩水,一脸媚态地瘫在她怀里,那模样,说不出的动人心魂。
然后,他就会一边小心地平复气息,一边认真地听她讲,仔细地与她将事情说清楚……
原来,她的正君,在她面前,竟是这般好哄,这般……娇软可欺。
“小眠眠不要我,聿修你也不理我,这世上没人爱我了……”
耳畔响起白澜夜的声音,容境看时,只见素日里都嬉皮笑脸的一个人,此时竟真的哭得梨花带雨。
整整一壶秋露白,白澜夜喝醉了,一醉,就真的会哭。
带着几分无奈地杨扬眉梢,容境道:“不如……你也去抱着人亲亲,试试?”
白澜夜擦着眼泪摇摇头,“我亲了,而且本来,也快好了。”
“然后怎么了?”容境问。
白澜夜眼泪流的更凶,“然后我话多,我偏就挑了那个时候去跟他提风潋的事情……”
想她当时哄了半天人,心中也有几分恼意,便趁着风眠在她怀里势弱的时候说了句什么:“你与你堂姐风潋,又真的就是清清白白的吗?”
天可见怜,她当时心里真不是这样想的,可不知为何嘴上说出来,就变成了这样。
那日与容境去帝京,风潋对风眠的过分关心让她看出了端倪,她便在清理白府之余,去调查了他未出阁前的事情,也因此知道了风潋对他的种种念头都是一厢情愿。
所以,她得到结果后怕他怀着身孕多心,便连提也没提,只想将事情直接烂在心里,哪知今日,就管不住自己的嘴说了出来,还……说的这般难听?
容境看看她,一时也不知说什么,这分明就是……自寻的死路。
白澜夜接着哭诉:“我很快就认识到错误了,一个劲儿地道歉,还抱着人在怀里亲,可……不管用了,他什么都不与我说了,就把我赶出来了……”
“他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她说着打个酒嗝儿,然后便趴到桌子上,不省人事。
容境看着她摇摇首,继而不紧不慢地饮下杯中的最后一口秋露白,这才站起身,去扶了白澜夜。
待将人扶好,她唤容襄去开门,却刚一转身,便见到了坐着轮椅等在门前的风眠。
此时,他眉间染了风霜,已不知这般不声不响地候了多久。
他身后,跟着两个陪嫁的小侍子,俱都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咳咳……”
见容境扶了白澜夜出来,风眠终于抑不住地,咳出了声。
容境眉间一蹙,开口问道:“有事?”
风眠小心地笑了一下,道:“我只是有些,放心不下她,所以过来……看看。”
说实话,他有些怕这位容大小姐,觉得她虽然看起来丰神俊秀,但神色间总是淡漠疏远的,一点儿也不像寻常人家的妻主那样温柔贴心。
也不知道那般温软柔和的洛瑕,怎么就受的了陪在这样一个一看就很难亲近的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