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
梁埔瞪大眼睛,其他事——
手说:我会了,我会了。
脑子说:你想屁吃。
但学楚舜,手和脑子世纪和解。
手说:没学会,办不到,再见。
脑子说:神经病,我不学,学不会。
吹哥也没让梁埔反应过来,挥手后就离开,有楚舜在,拍戏就不可能不正常进行。
第一天进度不错。
楚舜留了一个心眼,和上次一样,也把他各种指导给录了下来,或许是因为他本人肚子里面全是坏水,他看别人也觉得“总有刁民想害朕”。
二日,拍摄张麻子起码进城的戏,道具这些都诸狈好了,孙光台在教练的陪同下,骑着马熟练,其实孙光台演过不少古装戏,骑马还挺熟练,但后勤不可能因为熟练就不找教练保证演员的安全,特别还是孙光台这样的咖位。
“楚导为什么一定要叫鹅城?”道具组领头人不理解的询问,因为光是要新修建这写着“鹅城”的城门,都花了小几万。
“因为鹅,看上去是比鸡鸭更高贵的畜生,但仍旧是人所驯化的畜生,另外鹅和恶音调差不多。”楚舜张口就来。
道具组领头服气,难怪杀比能够成功,一个小小的地方就有如此多细节,他在这么想时,又听到导演总结性的话语。
“最关键的是,叫鸡城和鸭城,感觉我这个导演在开车,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从幼儿园开始就是小红花掠夺者,小学是三好儿童,初中是全校优秀学生干部,高中就不说了,反正我从不开车。”
花魁跳舞的戏,白老师的第一次出场,身穿浅蓝色短褂,还真是人美穿什么都好看,这么low的造型。
“不行太漂亮了。”楚舜扭头叫人:“化妆,把化妆品拿过来。”
没错,楚舜一旦首次指挥后,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他就会自己来,哪怕是化妆,只见化妆师很懵圈的化妆品递过去,楚舜开始倒腾。
先遭殃的是白老师,再厚厚的涂上了一层粉,再在两边涂抹腮红。
“差不多就是这样。”楚舜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化妆组说:“看见没有,就按照这个标准,再补一次妆。”
导演都发话了,当然是要立刻照办,动作很快不到二十多分钟,十几个群演补妆完毕,也就白老师还能看,其他人就跟尸体一样,不对更准确的说是脸上的妆容,像是给死人化的冥妆。
“很好,我要的是这效果。”楚舜对执行导演点头。
执行导演也是有了一次合作默契,所以立刻招呼:“群演站好位置,按照之前训练的,开始打鼓,注意目光不要看着镜头,要看着你面前的鼓面。”
“各就各位,开始!”楚舜这次没有多数导演常喊的艾克神,艾克神是音读的action,意思也是开始,既然都是开始,他爱怎么说这么说,就喜欢说中文。
现场录音部门时刻准备首映,开始起鼓。
“砰砰砰——”瞬间现场鼓声响动,名叫“剧组”的机械运作,发出的声音好似要传达云霄。
“停!”楚舜直接叫停,声音戛然而止,机械也松散,白老师以及一种龙套呆在原地。
“姿势这边有点问题,打鼓不用太妖娆。”楚舜走过去,从白老师手中接过鼓槌,然后双臂大开大合,咚咚开始敲鼓,动作和刚才表演完全不同,不但用力,并且还用脑袋的力量,好似要把手臂和脑袋都甩在鼓上。
“看懂没有?”楚舜敲了一遍后,转头看了看白老师和一众群演,还是有人是处于迷惑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