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帝疏澜带有鳞片的那只手,除了破碎的鳞片,还有伤痕累累。
“丑……”
粗粝沙哑的声音从崽子的喉间发出,洛淮书愣了愣,一个没注意便让崽子挣回了手。
洛淮书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将手藏在身后。
他不愿意被旁人看见这些难看的伤疤。
莫名的,就有些愧疚。
洛淮书轻声对帝疏澜道:“不丑,会好的。”
面前的崽子听到她的话,眼神亮了一瞬,耳鳍一下子也立了起来。
看到崽子好了很多,洛淮书勾了勾唇角。
但很快,一声催促,打破了二人之间的和谐——
“洛淮书!你赶紧的啊!怎么还没好!我们可进来替你穿了!”
随着这道声音而至的,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草。
光顾着玩崽子了。
洛淮书立刻作出反应,伸手便将帝疏澜按在自己身前,想借着阴影将他挡住。
帝疏澜挣扎了一下后,便皱着眉任由洛淮书抓着了。
他好像……不讨厌她的触碰。
“我说淮书,你磨叽……”
范如冬推开门看着眼前的一幕停了调侃,张大了嘴巴,惊得仿佛能塞下一个咸鸭蛋,“卧槽……玩得够野啊洛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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