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青荷这反应，他猜对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青荷不悦地问道，掩在袖中的拳捏得死紧，被人戳穿心里的想法并不是什么很舒服的事，“你到底想做什么？”

“别紧张，放轻松。”凌青霄凑近，压低了声音，似恶魔在耳边低语，磁性而又充满魔力，“我可以帮你，让那些碍事的家伙全都消失，让洛淮书重新走上你掌控的路。”

“你为什么要帮我？”被说中心事，青荷有一种被什么盯上的粘腻感，她感到不适，稍稍偏过身体离凌青霄稍远了些许，“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什么？”凌青霄一只手压住了青荷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一个药瓶，移到青荷面前，“这个东西，能够解洛淮书中的毒，也能让他乖乖听话，想要吗？”

“你难道不想要那些碍眼的家伙永远从眼前消失吗？”

“洛淮书又捡了一条实力不错的鱼回去，再加上西云竹舍的那个，过不了多久，她又要带回去什么呢？”

“不管带回去什么，你这个没有灵力的普通丫鬟，都是会第一个被舍弃的。”

看着那瓶药，“让洛淮书听话”几个字不停地在耳边回荡，青荷仿佛受了蛊惑，手不自觉地便伸出要去接那个药瓶，但下一刻就被凌青霄抬手移开了，青荷猛然清醒，耸肩将他的手甩了下去。

“不用了。”

青荷果断地说出拒绝的话，说什么也不肯再停在这里，径直往屋外走去，耳边只余下凌青霄在后面说的最后几句话——

“如果你想要这瓶药，可以随时来找我。”

“交换条件是，让我在洛淮书身边做个侍卫，你放心，绝不会对她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