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有的灵纹大师知道严诗雄离开帝都内幕,看着琴双便不禁幸灾乐祸。在他们心中认为琴双一定是拜了严诗雄为师,但是却没有想到刚刚拜严诗雄为师,那严诗雄便被发配到南方了。不仅以后得不到严诗雄的教导,而且说不定还会受到严诗雄的连累,要知道严诗雄在帝都可是得罪了不少人,那些人非富即贵,他们对严诗雄这个宗师还有顾忌,但是拿捏琴双这个小小的灵纹大师却丝毫没有压力。
琴双跳下马车,便看到了严诗雄。见到严诗雄的脸色十分平静,甚至还带着浅浅的笑容,完全不像他那两个徒弟凝重着一张脸。严诗雄也看到了琴双,望向琴双的目光流露出一丝遗憾,如果他不是被发配去了南方,如果他还能够留在帝都的话,他在昨天会毫不犹豫地收琴双为徒,但是他就要离开了帝都,根本就无法指点琴双,看着琴双这种灵纹天才从自己的手中溜走,他的心中充满了遗憾。
“严宗师!祝您一路顺风!”琴双来到了严诗雄的面前,躬身施礼。
严诗雄便轻叹了一声道:“琴双,以你的天赋早晚会成为一代灵纹宗师,我不能够在帝都见证你的成长,是老夫一件憾事。”
站在严诗雄身旁的那两个灵纹宗师色不由错愕,他们可都是知道严诗雄的脾气,难得称赞一个人,一旦他称赞一个人,那个人必定有过人之处。目光不由关注在琴双的身上。
琴双淡淡一笑,荣辱不惊,双手将那叠纸张递给了严诗雄道:
“严宗师,这是晚辈对于灵纹术的一些领悟,今日就送给您,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别说那十几个灵纹大师,就是那两个相送严诗雄的灵纹宗师也满是意外地望着严诗雄。这是得多大的自大,才敢以一个灵纹大师的身份说她送出来的东西会对一个灵纹宗师有所帮助?
只有严诗雄心中没有意外,反而有些期待,因为他知道琴双已经领悟了观意气,从这一点上,琴双未必就比他差。双手郑重的接过了那一叠纸,低头看去,双眸就是一亮,只是一张纸上的内容就仿佛给他打开了一扇窗户。
“严宗师!”琴双轻声道:“这些只是我对于灵纹学徒和灵纹师境界的研究,我受困于境界,还不能够研究太深,也许对严宗师的帮助并不大。”
严诗雄认真地将那叠纸放进了怀里,朝着琴双拱手为礼道:
“琴双,你是一个天才,虽然这些灵纹术的境界低了些,却给我打开了一扇窗户,谢谢。”
琴双也含笑回礼,眉宇之间洋溢着喜悦,这些东西能够对严诗雄有用,也不枉琴双这两天书写的辛苦。
严诗雄乘坐着马车离去了,师徒三人只是乘坐一辆马车,没有别人离开帝都之时,数十上百的马车运送家财,在五月的瑰丽阳光下渐行渐远……
琴双心中叹息了一声,他从严诗雄的身上忽然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武者大陆上对于财富地位和权利的追求似乎太多了一些,而对于天地真谛的追求却是微乎其微。
琴双转身,向着来时的路行去。却突然感觉前面的人停住了脚步。凝目望,却见是一个二十许的男子,在那男子的身后跟着二十几个武者。那男子身材微胖,一张圆脸,他拦住的不是琴双一个人,而是将琴双和那十几个相送严诗雄的灵纹大师俱都拦住。
当然,他是不敢阻拦那两个灵纹宗师,那两个灵纹宗师似乎是认识那个小胖子,仿佛也知道他要做什么,两个宗师黑着脸,嘴唇动了动,最终却是一甩袍袖离开。
琴双微微皱起了眉头,认真地想了一下,感觉自己并不认识他,此时琴双站在那十几个灵纹大师的中间,并没有直接面对那个青年,此时那个青年脸上露出了怨毒的色向着严诗雄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才望向了琴双等人,阴森森地说道:
“行啊,不是严老匹夫的弟子,也来送他,你们很闲嘛!”
“秦载,你想要做什么?”一个帝都的灵纹大师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看来他认识秦载。
秦载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青年的身上,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色:“哟,这不是沈雷嘛!”
说到这里,深色一厉道:“你还真以为你这个燕国王子到了帝都是个人物了?你记住了,在你的王国你可以把自己当作条龙,到了帝都你就是一条虫。”
此时,琴双的心中也有些恍然,严诗雄应该狠狠地得罪过这个秦载,严诗雄之所以去了南方,有很大的可能性与这个秦载有关,他恨严诗雄,已经恨到了与严诗雄有关的一切人和物。原本他今日是想要来嘲讽严诗雄几句的,但是看到竟然还有人送严诗雄。便让他心中的愤恨从严诗雄的身上蔓延到了他们的身上。
满帝都的人都知道严诗雄是自己给赶跑的,来送严诗雄就是不给自己面子,被十几个王国狗掉了面子,他连一代灵纹宗师都能够赶走,怎么会忍下这十几个敢掉他面子的王国狗?当即大手一摆喝道:
“给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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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