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她的心意了,这次要她回来也只是想看她当面亲自拒绝温氿,不得不说他的心思很沉,很深。
……
那天容禁将她送回薄家的车上,还吻了她,不过没有进行下一步,不过那个吻很温柔。
像是对她果断拒绝温氿的奖励。
薄桑也不再是那个只会被迫接受的新手,她也会主动回应,他亲身教学的吻技她学以致用在他身上。
当她就要反攻时,容禁却推开她,说到此为止,见她不满,他一句话就让薄桑一身邪火消得无影无踪。
然后他抱住了她,她才知道他也不是那么平静的。
至少他的身体,很诚实。
他在忍耐,薄桑就没强迫他,反而有点儿心疼,就因为她是未成年,他就必须要忍耐。
她试探性动了动,果然马上被他禁锢得更紧,他很沉,那是一种新鲜得让人沉迷的重量。
薄桑仿佛安慰地轻轻摸了摸他的黑发,轻声亲着他耳边说,“还有三个月,我就成年了。”
容禁没说什么,回答她的是一声很轻的闷哼,很轻地拂过她的心脏,撩得她不行。
……
那夜,薄桑做了个梦。
梦里她身边一直陪着她一只白绒绒的猫,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还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我爱你,桑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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