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容禁离开,薄桑本来要跟上前,被南星晴亲昵挽住了胳膊,“桑桑,那种普通的马骑着有什么意思,你都玩腻了吧?”
薄桑没说话,看了看她。
然后看着她牵过来一匹马,南星晴说,“我知道你们今天有骑马课程,这匹马是大宛马,爷爷说从亚费尔干纳盆地带回来的,可能你对它现在的名字有些陌生,以前在古代西域这种马高速疾跑后,会流出像鲜血一样的汗水,因此得名汗血宝马,你想试着骑一下吗?”
薄桑回过头,水灵灵地凤眸和它对视了几秒,它的眼底倏然没了那股高贵,一下子变得怯弱起来。
见状,南星晴皱眉,让人拖着马过来,“我们家调教过的马,很听话温顺的,可能看到人比较陌生。”
确实调教过,所以只要南星晴让它正常它就正常,让它疯它就能立马狂躁起来。
她也料定薄桑对汗血宝马感兴趣,她一向喜欢刺激的新东西,一定会去尝试,比如那次差点让她丧命的无人区不也听她的话去了。
呵,大家都是爸妈千宠百娇养出来的小公主,怎么就你薄桑有病,欺负折磨过那么多身边无辜的人,就连她也被整的三番两次去医院,更别提以前的容禁,还有那些被她狠毒玩过的人,她这种人啊,就是死了那也是她做了一件善事。
何况,只要她不在,那么薄业辞的目光就会全部驻足在薄希宁身上了!
说着,南星晴将大宛马的缰绳递到了她手上,笑意深长,“桑桑你可要好好对待我家的宝马,这匹马可遇不可求的珍贵,当然,你也会玩得很‘尽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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