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点粥,郝利把我照顾的很好。”吕颂彦用力的说,这几个字似乎正跟舌头较劲,而舌头没什么力气把它们吐出来,平时那个因为耳聋说话炸雷一样的男孩此时再发不出那么中气十足的声音。
“郝利挺会做饭的我知道,他以前在健身房经常帮学员定食谱,你多吃点。”张明明打着生涩的手语说,“我把闫先生带来了,你还记得他?”
“记得,闫先生。”郝利把头转到闫先生这边。
“我们带来了药,你试试。”张明明手语道。
说着从闫先生手里接过艾文留下的那些扫把藻。
“先不要吃完,吃一点试试看。”闫先生说。
“你到底有没有把握?这玩意能用吗?”张明明说。
“我没有把握,但是试试我想不会有坏处,扫把藻生长的水域通常是鲎主要活动的场所,鲎的血液又是一种天然的杀毒剂,所以我想扫把藻也许对鲎产生了某些影响,就假设它能杀灭吕颂彦血液里的病毒,现在也没别的办法,我们弄不来鲎,只能先试试扫把藻。”
张明明低头看看臂弯里的吕颂彦,咬咬牙,挥手对吕颂彦示意‘张嘴’。
丢了两片扫把藻在吕颂彦嘴里,拿起水壶稍微灌点水进去,吕颂彦刚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就狠狠呛了一口,几乎要吐出来。
张明明拍着他的背帮忙顺气。
房间里一时很安静,两人都紧张的看着吕颂彦的反应。
突然窗外静谧的树林里传来一阵狗的哀嚎。
“又在打狗了?”闫先生自言自语道。
“不是,有人来了。”张明明把吕颂彦安放在床上,爬窗户上看。
“就在这!这间房子里有扫把藻!”一伙人打着手电在房子外围高声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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