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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演出刚刚热了个场,一个小个子男人突然从外边进来,急匆匆冲进后台。
一大群人紧随其后进了大棚,打断了演出。是何隆辉家人,看样子张明明分裂出的意识在何家做了什么孽了。
何家老太太打头,何家四个男丁手持农具,四个何家妯娌跟在后边哭天抢地。
何隆辉则呆呆地跟在众人身后,面无表情,像一具会走路的躯壳。
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女孩则跟在何隆辉身后。
张家十几口子男女跟在后边护着张明明父母两人,尽管如此两人身上的痕迹看来已经受了不少轻重不一的击伤。
“张明明!你给我出来!”何家老太一嗓门出来整个大棚沸腾了,一瞬间叫骂声喧闹声像旱厕里的苍蝇一样瞬间充斥了整个大棚。
“干啥呐!买票了没!有事出去解决!这么多人在这坐着你们过来瞎闹啥!”
“张明明又干啥了?”
“谁知道,就不是个好种。”
“六七岁都在村里打遍无敌手。”
“咋回事让不让看演出了?!”
“张明明是谁?”
“是这家马戏团的老板,听说是个通缉犯,刚在陕西杀了个人,家属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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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十几口围成一圈,护住张明明父母,张家老大扯破了嗓门,声音还是被淹没在嘈杂的人群中,最先冲进来的那个小个子男人是张家的一个小辈,去后台为了赶紧护住张明明,准备在何家人进来之前赶紧在后台护着张明明离开,翻遍了后台也没找到张明明的踪影。
马戏团老板约翰拨通了报警电话,演员们乱作一团,纷纷赶着自己负责的飞禽猛兽回后台。
张明明正攀在大棚顶上的绳梯上往下看着,小和尚也挂在他旁边。
“都不用问,肯定是你分裂出的那些意识干啥坏事给人逮住了。”小和尚无奈的说。
“你不是说肉体看不见意识的吗?”张明明也感到奇怪,自己从下午就一直跟小和尚在一起,压根没出去玩,何家人看起来目的明确,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难道是抓住什么把柄了?
“尽信书不如无书,你毕竟是极凶之神——信风,对你我也说不准这是什么情况,要不要出去躲一下?”小和尚说。
“爱咋咋,妈的不躲了。”张明明说着脚一松,沿着绳梯滑了下去。
稳稳落在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