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快。人家的女奴调教的可以承受很大的痛苦都没有事,最后为人献出生命,
你说人家能不得冠军吗?”我说:“那样会不会太残忍了,我可下不去那个手啊!”
王磊说:“怕什么,你又不疼,女奴本来就是咱们花钱买来的。要是能为
咱们得个冠军,那荣誉可比什么都珍贵啊。”
“说得是啊,现在欧美的医疗技术很先进,有的女奴乳房都给割下来了。但
经过治疗后,不但完好无损,连伤痕都找不到。真怀疑表演是不是真的。”陈峰
很赞同王磊的说法。王磊开始唠叨我了:“你啊,你就是太软弱。真的不像你的
父亲,我的偶像啊!对了,我最近刚买来了一个女奴,一会让你看看我是怎么虐
待女奴的。我现在一直都为3 年后的性虐大赛做准备啊!”
聊完之后,王磊叫上我和陈峰来到了他的私人刑讯室。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
比我的训练室要大得多。里边摆放着各式各样的sm工具,有的我在书上见过,有
的没有见过,王磊让仆人将女奴带过来。一会门口就走进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姑娘。
她长得很稚气,看起来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全身光裸着,双手用粗麻绳绑在
身后。钎细的脚腕上锁着一副沉重的脚镣,光着的两只脚丫蹭着地面拖着脚镣走
了过来。王磊告诉我们,她叫小美,是云南傣族的女孩。今年6岁,体重只有8
斤。一会他要表演他导演的一个节目。我和陈峰站到了一边,王磊将天花
上滑下来的铁钩,钩住了小美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向上拉滑轮,使小美全身被拉
到离地面约一米的高度。由于小美的双手是反绑着的,所以是她的大臂和锁骨非
常地疼痛。王磊接着将一个铁桶锁在小美脚镣的铁链上。之后他跑到屋子的一角
取过来一个水管子,向铁桶里边灌水。等水桶的水灌满之后,小美的两臂已经被
拉到了人身体的极限,遥遥欲断。她显得十分的痛苦,眼泪伴着汗水从脸上留下
来。“疼啊!疼!我受不了了!人,放过我!”王磊显得很生气,说道:“小
母狗,别给我丢人,再喊虐死你。”王磊接着邀请我和陈峰过去用鞭子抽打小美。
我没有过去,陈峰和王磊各持一把皮鞭,抽打着掉在空中的小美。小美拼命的喊
叫:“哎呀!胳膊要断了。救救我啊!”抽打了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停了下来。
王磊说:“走,我们出去休息一会。”我说“那把她放下来吧。”“放她下来,
不行。今天就这样叫她吊一夜吧。”小美是他的女奴,我也没有权利去管,不过
我挺心疼小美的。
我与陈峰,王磊走到了客厅。王磊说我是个懦夫,丢我父亲的人了。我忙辩
解:“我怎么是懦夫了,你把话说清楚。别侮辱人。”
王磊说:“你对女奴太仁慈了,将来怎么能有大作为呢?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陈峰说:“女奴就是个玩具,生死都无所谓。王磊说的对,你是太软弱了。”
“我不是懦夫。将来我一定能夺得性虐大赛的冠军。”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一
激动,吹了这么一个大牛。
“你就吹吧,有本事下星期你也给我表演一个节目,让我和陈峰服你。”
“演就演,谁怕谁啊!下星期你们来我家。我一定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我起身便走了。
话是说出去了,可是说到性虐待,我还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父亲也没有真
正的教过我,不知道怎么收场呢。哎!自己没那个本事,何必逞强呢。
晚上我来到了我的训练室,看着站在屋子中间的 玉儿,我真的没有心情在练
习下去了。“小人,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恩,我心情今天很不好”
玉儿很体谅的问到:“为什么, 玉儿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了吗?”
“不是,不管你的事。”
“那小人可以把事情说给 玉儿听,看看 玉儿能不能为你解忧呢!”
哎!反正也没有可以诉说心事的人了,讲给 玉儿听也无妨。我就将事情的经
过说给了 玉儿听。 玉儿知道了以后对我说:“小人, 玉儿不怕疼。我们就和他
们比一比,挣这口气来。”
“可是我玩不出他们那么多花样来,就只会单纯的捆绑。会叫他们笑掉大牙
的。”
“没关系的,小人,只要你喜欢做什么就可以 自由发挥。 玉儿什么都能坚
持住,小人一定行的。”
正在这时,父亲走了近来,他对 玉儿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儿子专用的
性奴隶了。”父亲走到我身边对我说:“孩子,只要你用心去苦练,将来一定能
有一翻作为的。”听了父亲的这翻话,我觉得我可以把一切都做的很好。我可以
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不是一个懦夫。
从那次以后,我变了 一个人。开始冷酷无情,经常把 玉儿掉起来,用鞭子抽
打。我决心让大家重新认识我。我要告诉大家我对奴隶是没有感情和同情的。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王磊和陈峰果然来了。他们一进屋就看见了站在我身
边服侍我的 玉儿,王磊忙问:“哇,这是谁啊!她真美。你哪买的女奴。”陈峰
早就楞在一旁了。
我就将 玉儿的来历告诉了他们,并告诉他们一会我要表演时的用具就是 玉儿。
还没有表演,他俩就已经很兴奋了,他们一定是急于看 玉儿被虐的样子。看着他
俩的样子,我知道我已经赢了一半。但是我不是靠 玉儿的容貌赢的,我是靠我的
实力 征服大家的。
我带着王磊和陈峰来到了我新改造的地下室,这是专门训练女奴的地下室。
这里边应有尽有,还有一些我自制的刑具。当我们进入房间以后, 玉儿已经早早
地在房间等候了。她的双手反铐在身后,一丝不挂直挺挺地站在房屋的中间。看
见我们近来了,就对我们说:“几位人好, 玉儿今天身体很不错,可以供人
们尽情的享用。”
这几句话可不是我教的,却给王磊和陈峰美上了天。他们也许活这么大都没
有见过这么完美的 尤物吧!我请王磊他们先在一旁观看,我自己走到 玉儿身边。
打开了铐着她的手铐,然后用绳子将 玉儿的双手和上体捆绑个结实,就连两只乳
头都没有放过。然后我将 玉儿那丝绒般的秀发与天花上滑下来的滑轮相连接,
滑轮向上拉 玉儿的身体。 玉儿慢慢地直起身子,直到用脚尖支撑地面的那一刻。
滑轮停了下来。我找来了一条带刺的皮鞭,对准 玉儿的前胸猛抽打。皮鞭抽过的
地方都会留下一条鞭痕,还带着血珠。 玉儿没有像别的女奴那样疯狂地喊叫,只
是闭着眼,紧咬牙关地坚持着。
大约过了2分钟,我是满头大汗了, 玉儿的胸前已经满是伤痕。我停了下来,
放下皮鞭。走到了一边,在旁边的桌子上拿来了一块木。然后走到 玉儿的左侧
面,对着她左边的乳房拍了下去。一下,两下。刚才被刺破的乳房,现在在木
的拍打下渗出了好多的血珠,然后一滴一滴地向下流。因为 玉儿的乳房是被用绳
子捆着的,所以血液很不 容易流通。没打几下就已经变紫发黑了。我转到了另一
边接着拍打她右边的乳房, 玉儿显得有些抗不住了,毕竟被绳子捆着头发,足尖
已经支撑了半个多小时了。在加上我的抽打,她的脸上聚集了很多的汗水。我蹲
下身看着 玉儿的一双赤足,那十只脚趾紧紧地并在一起,大脚趾略微上翘,其余
的脚趾曲折着抓紧地面。仔细看她的双脚似乎在不停的颤抖,我知道她一定是怕
失去平衡,那后果可想而知。
我把王磊和陈峰叫到身边,我让他们去闻 玉儿双脚的味道。他们早已经坚持
不住了,其实刚才他们两个就一直向 玉儿身边靠,想看清楚。这时候更是像饿了
很久的人听见开饭时的感觉。他们跑过来仔细地大量着 玉儿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王磊说:“这女奴真棒,卖给我吧,多少钱,你开个价。”我告诉他 玉儿是
非卖品。
陈峰突然说:“怎么会这么香呢?”我便把 玉儿的独到之处告诉了他们,他
们开始并不相信 我的话,可后来他们靠近 玉儿的脖子和乳房时,才肯定了 我的话。
我接开了 玉儿头上的绳子, 玉儿一下就摊到在地上了,我知道她很累了。今天的
训练要比平时严酷很多。可是我觉得还没有过瘾,我就用一条铁链将 玉儿的脖子
锁了起来。然后将 玉儿拉起来。我命令她站好, 玉儿一直都很听话,她一如既往
的站地笔直。 玉儿上体的绳子我并为给她解开,反而我又给她加了一副脚镣。我
牵着 玉儿向屋子的一个角落走去。王磊和陈峰紧紧地跟在后边。
走到一个滑轮底下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将 玉儿脖子上的铁链与滑轮相连,
接着向上拉滑轮。只到将 玉儿的双脚拉到离开地面时才停止, 玉儿马上颤动起来,
脸被勒得通红。我赶快将一个滑放在 玉儿脚下。这可不是普通的滑,它上边
排列着密密麻麻地细小钢针。 玉儿接触了滑的双脚马上就被刺进了小钢针,既
要保持平衡,又要忍受钢针的刺痛,这次还真难为了 玉儿。 玉儿的双脚从刚才到
现在都在一直地颤抖,王磊很陈峰走到她脚前,去闻那汗液的清香。这两个坏蛋
怎么能就这么罢手,他们一边闻一边点燃了手中的蜡烛。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开
始在 玉儿的脚面上滴起蜡油来。他们滴的很认真,直到将 玉儿的脚面全都滴满才
肯罢手。然后王磊找来了两根藤条,他们一个蹲下抽打 玉儿的两只可怜的脚丫,
一个抽打 玉儿的乳房和阴道,我则拿来一块 大木抽打 玉儿的屁股和背部。这时
的 玉儿浑身全是伤口,脖子被锁链勒破了,胸前一道道新伤口正覆盖着旧伤口。
臀部,大腿,阴道到处是伤痕。那双站在钢针上的一双赤脚还在领略着王磊的
袭击,脚面已经被王磊打肿了,脚趾还是并在一起。一动不动地让王磊的藤条抽
打着,隐约可以看见脚趾缝隙中有向外渗出的 鲜血。
经过了3 个多小时的虐待, 玉儿已经快要昏迷了。我和王磊,陈峰一起将玉
儿抬进了浴室,冲洗完以后,陈峰将从德国带来的外伤药剂给 玉儿涂抹上了。
他告诉我这药很管用,保证使用三天后一切皮外伤就会痊愈,连痕迹都看不出来。
这种药对我很有用,我既要玩刺激的虐待,又不愿意 玉儿受到永久地伤害,所以
我向陈峰购置了一些外伤药。我们把 玉儿抬到了客厅的桌子上,我将她的双手铐
在身前,脚上的镣铐是一直都有的。我们三个坐在 玉儿的四周,一边聊一边欣赏
着 玉儿无暇的玉体。王磊他们对我今天的表现很是佩服,觉得他们都没有我这么
有天赋,我告诉王磊有一天我一定要让全世界的人都佩服我。那天我们聊的很晚,
最后大家都爬在桌子上睡着了。空气中弥漫着阵阵地清香。
正如陈峰说的, 玉儿没到3 天就已经完全恢复了。身上真的找不到一点伤痕,
甚至就连被钢针刺破的脚底都没有一丝痕迹。 玉儿每天还是伺候我,我还是每
天给 玉儿上课。只是王磊他们最近频繁地来找我,我知道那不是来找我,他们是
来玩 玉儿来了。有的时候他们甚至不让我进地下室,他俩单独带着 玉儿进去,只
知道每次 玉儿出来后都是伤痕累累。没过多久父亲在意大利来信告诉我过去帮他
一阵子忙。大概需要两个月吧。我临行前,王磊和陈峰非缠着我要把 玉儿借走两
个月。说会帮我好好照顾 玉儿的。既然是要远行,带着 玉儿也不太方便,所以也
就答应了,后来当我来以后才听王磊说起那两个月发生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