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总算走了,傅憬凑近苏姒的耳边,轻声对她说,“你跟我回家,我就告诉你是什么。”
“.......”
苏姒戒备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狗男人不安好心。
他这几天住在研究所,每天就想着法儿和她一起睡觉,她可是有点受不住了。
若是不来看他,就不肯吃药,每天咳得吐血,还要把沾血的纸巾给她看。
“我这几天有点忙,不能离开研究所。”苏姒绷着脸,很严肃地说,“今天晚上还要加班,你要学会一个人睡觉。”
傅憬眉心一皱,漂亮的桃花眸深邃幽沉了些,揽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声线偏哑,“姒姒,我们都公开了。”
“嗯?那又怎么样?”
“我想和你同居。”
“......”
见苏姒不说话,纤长墨黑的眼睫微微垂下,他有些失落地说,“我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我怕一个人在家出意外都没人能救我。”
苏姒的心里有些动容,但想了想,还是说,“我就住在你的隔壁,你要是有事的话,可以随时给我带电话。”
“咳...咳咳咳.....”
他突然猛咳了起来,苏姒连忙去给他拿药,见他脸色越发苍白,她也有些挫败,“为什么感觉我的药对你一点作用都没有?”
傅憬抬眸看向她,深沉晦涩,浓烈的情意翻涌,不自觉地低头亲她,夹杂着些许血腥味,他声音嘶哑地说,“你才是我的良药。”
她耳尖发红,脸颊烫的厉害,方才的那些挫败感早就荡然无存,纤细柔软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病号服,指尖泛白。
傅憬问她,“姒姒,跟我回家好不好?”
轻柔低沉的语气,莫名有诱哄的意思,但苏姒毫无所察。
她轻应,“嗯。”
傅憬换了衣服,低头看向苏姒,就见她眼眸潮湿,眼梢带着淡淡的红,少了那股子冷淡清寒,显得娇软纤媚。
他抿了抿唇,喉间发紧,想...欺负她。
苏姒显然能感觉到自己的神态不对,她的唇上还隐约有些刺痛,被某个人亲的。
她想了想,去办公室拿了眼镜戴上,遮住了湿润情动的眼眸,恢复了冷淡的模样。
傅憬看到那副无框的细边眼镜,却是一怔。
这股斯文败类的冷淡气质,险些让他以为苏姒恢复记忆了。
傅憬要带苏姒去的地方,是他的别院,就是先前举办葬礼的地方。
在前去的路上,是苏姒开车,他就坐在副驾驶,一瞬不瞬地盯着苏姒那模样。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镜片折射下的目光越发冷淡,“看着我干什么?”
傅憬勾了勾唇角,没说话。
等到跑车开进别院车库,停了下来,他才倾身上前,突然咬住了苏姒的耳垂,喃喃,“想在车里...弄你。”
苏姒浑身一僵,心里骂了一通这个混蛋,连忙想要推开他,他却不管不顾地亲了下来。
“不...不行.....”
她被他制约在座椅上,深邃眼眸中的侵略感比以往更深,浓重的黑暗欲念波涛汹涌,动作也比往常粗暴。
“姐姐,我想这样很久了......”
在意乱神迷之际,他的轻语像是从地狱来的一般,令人听不真切。
姐姐?
什么姐姐?
苏姒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就记得悠悠经常这样叫她,但这念头就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她便呜咽了一声,忍不住向他求饶,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