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和凉气萦绕,封承作为全场唯一一个不拿冰棍的,拿比起冰棍毫不逊色的冻人眸光盯着程呦。
活脱脱一制冷空调。
程呦心想我怕你吗?
……行吧我怕。
她咬着冰棍,含糊不清地说:“别闹啊,我还有事。”
程呦的车送去检修了,还没回来,程呦琢磨着要不要再买一辆,可现在还没买——她没车,不可能走去机场。
于是走出两米开外的女人慢慢吞吞地倒退回来,对着封承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
封承:“……”
十分钟后,小毛孩子去了福利院,被交给了院长,封承则开车送程呦去机场。
程呦路上居然没撩骚,低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封承有点不习惯,忍不住问:“怎么了?”
“啊?”程呦顿了顿,下意识笑了笑——透露出了一点莫名的脆弱和牵强,“我哥让我回去。”
封承知道有后文,便没有吭声。
程呦轻描淡写地说:“我爸妈忌日,我哥非让我去看看。”
程呦的父母是空难,在程呦初中的时候就去世了。
封承说:“抱歉。”
“有什么好抱歉的,事实。”程呦想伸长腿,可副驾驶地方有些小,顿了顿,她几不可闻地说:“我只是有点不敢回去。”
封承目不斜视,好像没听见。
女孩子细长的眼尾,悄然抹上了浅浅的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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