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他更不能理解曲歌了。
“我知道你背着我结婚了,我告诉你那不算,”曲歌把一张离婚证甩茶几上,心平气和地说:“还好那边的法律不一样,否则只能你自己去离婚了。”
晏修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他翻看离婚证,还真是他和焦雅楠的。
大学时代浮光掠影的甜蜜在这一刻被粉碎。
曲歌冷静地说:“妈妈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修儿,你不能让妈妈失望。”
“……”晏修静静地问:“所以呢?”
所以你也要逼着我,去死吗?
曲歌声音有点沙哑,好像感冒了,可是晏家看似偌大,实际连个能端茶倒水的人都没有了。
“妈妈已经帮你说好了,你和琳琅结婚正好,你们青梅竹马,家世相当……晏修!”
晏修站起身来,把离婚证撕了。
他说:“我就一个妻子。”
“她叫焦雅楠。”
曲歌气的胸膛起伏不断,蓦地呛出血来,晏修一怔,他离家四年了,压根不知道家里是个什么状况。
“这……”晏修一时举足无措,忙打了120,扶着曲歌坐好。
曲歌抓着他的手:“你听我的,妈妈不会害你,你信妈妈!”
晏修不吭声,等着人来了就把曲歌送医院去了。
曲歌查出了肺炎。
因为不注重建康,也没人照顾,常常不吃早饭,又有那么多应酬要喝酒,烦闷时还要抽烟。
她正在一点一点地把自己弄坏。
晏修站在医院的街道里,听着医生压低声音训斥他没有一点做儿女的样子,父母再怎么错也是父母,哪有儿女不管父母的?
简直不孝。
晏修低着头听训,不吭声。
然而这件事情晏修还是没有松口。
直到晏修被变相监禁两年,终于忍无可忍地答应了。
曲歌的身体越发差了,并且大有他不结婚就咳死在他面前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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