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潇潇占你便宜?可人家万一没这个心思呢?”
“有家室,别人有没有心思和我没有关系,除了尿不湿和我闺女,其他女人我为什么要碰?”
晏溪发出灵魂拷问:“你这样你妈知道吗?”
白隽:“……”
白二爷绷着脸,在背上那个不懂情趣的小混账的屁股上很掐一把。
晏溪嗷的一嗓子。
把白隽听笑了。
“演吧就,小混账。”
山风悠悠,走到一处悬崖,旁边是丛密的林子,里面走出来一个背着柴火的男人,男人满头大汗,皮肤黑黑的,很有精神,一看见他们就叫嚷起来:“诶小心点!怎么走这边来了呢?这地儿不吉利!”
农村里的“不吉利”和“死了人”之间其实是可以划个等号的。
白隽眼底闪过什么,若有所思:“什么不吉利?”
晏溪立马变喇叭,“什么不吉利啊叔!”
男人那嗓门让晏溪这个人形喇叭自愧不如:“死了人!有姑娘跳崖你知道吧?!吓人得很小姑娘快回去,这儿危险又不吉利,约会换个地儿!”
但是白隽却和这个男人同行回去了,晏溪屁股疼,不想走路,白隽一路任劳任怨背着,男人叫老赵,老赵看着就笑眯眯说白隽疼老婆。
晏溪出离愤怒了,这都是谁害得啊?!
但白隽他不要脸,他低眸,含蓄地笑:“都是应该的。”
“对了赵叔,有姑娘跳崖是因为什么啊?”被白隽传了暗号的晏溪立马问,她看着嫩,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妹妹,问问题也像是出于好奇。
老赵就说了:“就是那个……啧,造孽着呢,好几个姑娘被糟蹋了,就那个,潇潇,知道不?最早被糟蹋的一个姑娘,那时候……才几岁?十岁吧,反正小着呢,潇潇年纪小啊,不敢说,爹妈也不知道,供着她念书,潇潇争气,总拿第一呢,后来就被发现了,她爹妈恨死了,觉着丢人……可这丢人也不是潇潇丢人啊!”
可要是都这么讲理,哪还有那么多不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