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很快一个女尼进来了,静心师太也不看清芬,只挥手说:“送清芬回京吧,”
来人似乎吃了一惊,又赶忙掩住情绪,低头敛目应了声:“是”,就要去拉清芬。
“主子,主子,您怎么能这么对我!三年了,您的身边只有我啊,您..您不能因为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几句挑唆之言就对我这样啊,主子,主子!”
静心师太疲惫地揉了揉额角:“清芬,我给过你机会的,很多次。你也不用跟我解释,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把我的行踪告诉王爷不过是怕王爷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把我的行踪告诉老王妃不过是让老王妃不误会我,让她知道我这三年一直在清修。你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对不对?”
“主子!”
清芬忘了挣扎,她喃喃自语:“主子,我真的是为了...”
林当厌恶至极:“收起你这嘴脸,呸!”
背主之人还敢这样说,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你这样的人,居然也敢说我!”
“主子,主子!”
声音渐行渐远,静心师太手里念珠重重跌落在地。她虽然不发一言,心却犹如刀绞一般。是的,她不还是依附着王爷?依附着姑母?
静心师太想起这两个人,心里就好似有一双手在抓挠让她四肢百骸无处不疼!亲人,他们都是亲人,就只有她是外人!
跟静心师太的寂静寥落不同,叶窈窕跟俩小儿正一路“杀”到了“小犟种”这儿。林当其实根本就没拿这头驴当回事儿,可是小犟种的名字既然取了,那就得把犟种当成个个驴看不是?
还有就是这么多天小犟种一直被女尼清芬剥削得不分昼夜辛勤把活干,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的林当一来到磨房,却见小犟种居然咬着一块布正在狠命地拽着。
林当和俩小:“.....”
林当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骨骼清奇的驴子,她立刻笑呵呵地走过去,嘴里哼哼:“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骑着它去赶集...驴..驾...”
唱着唱着,人就飞上去了....
“当当,你怎么上去了,快下来!”
小狼看着猴在“小犟种”背上的小毛驴,一时间小狼小友那叫一个瞠目结舌,真叫一个操碎了心。他眼睁睁地看着林当飞快地奔到“小犟种”身侧,嘴巴哼唱着好听的:“小毛驴”,还笑着给了“小犟种”一个脑瓜崩儿,接着在小狼小盆友的目瞪狗呆中翻身上“驴”,飒爽英姿地喊了一声:“驴....驾!”
这样违和的场景,小狼硬生生忍住了笑,而小琳琳则就只剩下担心了。
“当当下来,当当小心驴蹄子!”
暖心的小丫头,林当拍了拍尥蹶子的“小犟种”,更在|小犟种”又一次高抬后蹄将要冲那两孩子踢过去的时候,杏眸圆睁、娇声呵斥:“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