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到腰际的紫色丝袜在裤裆中间上被撕了个大洞,露着凸起的三角洲。
布料张力勒出紫色丝袜和洁白肌肤的分界线,突显出饱满的耻丘上那丛乌黑柔亮的阴毛。
在左右张开弯曲着倒向两边的双腿中间,可以清楚的看见处女紧緻光滑的小蜜唇禁不起一再的摧残,开始充血变得憔悴。
原本娇嫩饱满的阴阜开始红肿,本来深藏在小缝缝中间紧闭的小洞口现在无力的微微张启着,从小洞洞里面慢慢的流出了浓浓白白的黏液,牵着一条长长的银丝,缓缓下坠着,一滴一滴的漦落在地板上。
我感觉到塞在我口腔里那只硬硬的东西向外滑动,小伟把插在我嘴里的鸡巴拔了出去。
鸡巴上面软软的包皮移动着摩娑过我的颚、我的舌。
那根肉棒在离开我的嘴巴时候还拖着那颗大大龟头后面的肉稜子擦过我的口腔、我的双唇,然后发出波!的一声,从我的双唇中间离开。
我黯然的垂下眼皮,想转过脸去。
几络乌黑的青丝垂覆在我白皙的面容和娇艳的红唇上,晶莹的泪珠犹挂在我长长的睫毛上,而微微肿起的朱唇边上更尽是白浊浊,湿淋淋的水痕,那是被大支的阳物凌辱糟蹋后和小伟鸡巴强暴肆虐过的痕迹。
小伟从我的身上爬起来,然后跨过我的身体。
我看着悬吊在他下体那黑煳煳、软趴趴的肉囊上面,正昂扬怒张着一支坚挺硬翘的大鸡巴。
那一条等一下要用来侵犯我身体的丑陋凶器,在侵犯过我的小嘴之后已经变得更张扬、更凶暴。
鸡巴顶端暴涨着一颗像鸡蛋一样的龟头,令人看了更憷目惊心。
果不其然,他一离开我的脸,就立刻擓着我的腿把我拉过去,把他的下体对着我分开的双腿中间,用那支我含吮过的凶器插入了我的身体。
刚被射过精的小穴里充满了黏黏滑滑的液体,因此小伟的鸡巴很容易就插了进来。
认命的我身心俱疲的躺在地上,木然的随着下体传来的抽送,情涣散的捱着小伟的抽插。
只想着让他赶快泄完之后结束这场恶梦。
小伟每一顶,我的乳房就跟着晃一下。
大支说话了:干,学弟,你这样插,她都没反应耶!我爽就好了,谁鸟她啊?小伟一脸不爽的回应着,但是鸡巴干我的动作仍然没有停止的迹象。
我依然无力的张着两腿,从顺着配合着他的抽送。
乳房一直在前后微微摇晃着。
不然现在是要怎样?她都已经被你们干翻了。
要刺激她,让她爽啊!大支说:除了鸡巴的快感之外,还要创造视觉和听觉的享受啊!他压低身子凑近小伟说:你不觉得干一个没表情没声音的婊子,就跟插香蕉皮一样无聊吗?小伟想想,说:妈的,也对。
我打手枪的时候还放片v咧!他笑了:那就玩一点特别的好了。
说完就从我的小穴里抽出了他的鸡巴,站了起来。
而我只是软软的仰瘫在地上不想动弹。
麻木的看着鸡巴翘得高高的小伟,晃啊晃着他的卵蛋和肉棒伸手拉直了我的双腿,再把我的双臂并拢放到体侧,然后扳住我的躯壳翻转,我一动也不动,任由他把我翻过去。
小伟抱住了我的腰往上提,把我的下半身拉了起来,让我屁股噘得高高的趴在地板上跪着。
白色大圆领的宽版t恤衫从身上滑了下来堆迭到了纤白的后颈,乌黑的长发随即从我背上披散下来,半遮掩住我贴附在地板上的清秀脸庞。
白晰平滑的背上横着一条胸罩的黑色背扣,而胸罩则被拉上去横在胸前,光滑的美背和两粒32d软软的洁白双乳露了出来,饱满的乳房失去胸罩支撑,像两个雪白的水袋沉甸甸的坠在胸前。
凸起的乳头小小的、粉嫩粉嫩的点缀在垂落的乳尖上。
本来光滑白皙的软嫩乳房,现在东一条、西一条的布满了阿大蹂躏后的红色指痕。
阿大忍不住伸手过来抚触着它们。
他用指背拂着我乳房上的肌肤,用指尖轻抠着我乳首的小蓓蕾。
我的乳房随着他指尖的抚触轻轻摇晃着。
阿大另一手的摄影机对着我的脸,拍摄着他抚弄我的乳房和我失的迷濛的表情。
我呆滞的半闭着双眼,樱唇无力的微微张开。
耷拉着的双臂软趴趴的,伸展在我跪着的双膝的两边。
掀翻起来的牛仔短裙从腰间垂落,包在紫色丝袜里的黑色丁字小内裤被拉下来,褪在大腿中段,绷成了一条黑色布索,把洁白圆润的大腿环勒出一圈深陷的凹痕。
丰腴的臀肉中间深深的凹陷下去,把整个洁白臀部分成了浑圆的两球。
在两坨白玉脂般的腴臀凹陷处的最中间,那个像桃蒂的位置,有一个泛着粉红的小小的洞。
洞缘一瓣一瓣的皱褶正因为噘起的屁股而微敞着颤动。
洞下紧緻的谿谷两边鼓胀着两片饱满的大肉唇,两片肥嫩的大肉唇包夹的紧緻的谿谷中间,像蝴蝶展翅一般的吐出了两片粉红色的小小肉瓣,两片小肉瓣因着我噘起屁股跪着的姿势,像初绽放的莲蕊般微微张开。
整个臀部像极了一颗肥嫩多汁的水蜜桃。
现在这一颗肥水蜜桃正是湿淋淋的,因为刚刚遭到大家的轮流奸淫之后,灌注在阴道里的精液被肉棒插进来一阵翻搅,被捣成一片白浆,从我的小穴里满溢出来,煳得我下体上到处都是。
阴毛也被这些白浆弄得黏煳煳,白浊浊的一片狼藉。
余沥正从湿漉漉的两片小蜜唇中间的小罅缝里淌下,流到了两腿中间那聚成一撮的阴毛尖尖上往下滴沥。
这次是要从后面插进来吧?我木然的想着,像具死尸一样两脚开开的伏在地毯上,等着小伟把他的鸡巴插进来。
唾液从我微张的嘴角流了下去,和眼泪一起濡湿了我的脸颊和周遭的地毯。
反正我已经无所谓了,我的身体已经被他们这几只肮髒的禽兽玩弄过了,连肚子里都饱胀胀的被灌满了精液,身上再沾染多一点或少一点秽物又有什幺差别呢?反正该来的总是要来,抵抗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