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卉从前面的后视镜上看到了后面发生的一切,胸部顿时起伏得跟拨浪鼓似的,眼睛都不敢直视后视镜,几番想转过身去但又踟蹰着没能下定决心,最后一招,只好求助般的看着宁煮夫同志,很是着急的使劲给我使眼色那意思是要叫我去制止哈后面发生的如此伤风败俗的行为。
我读懂了老婆的眼,但我做了个无奈摇头状——我咋个去制止嘛?未必我转过头去大喝一声:住口!?宁卉见我也不管,彻底死心,咬着嘴皮哼了声头一偏便朝向车外,只是胸部还在不停的拨浪鼓……我边小心的开着车车,边冷静的注视着这一切,纵使此情景的淫猥感以及行为者其身份的禁忌足够让人感到刺激,但曾大侠突然上了这幺猛道药,这娘们大幺蛾子下面又是在撒啥子小幺蛾子?不一会儿,听到北方同学一声野兽般的低吟过后,就看到这小子下身剧烈的耸动了几下,然后听到的是曾大侠发出的一种喉咙被死死抵住才能发出浑浊的汩汩声——那明显是一种粘稠的液体的贯穿声——老子明白过来,曾大侠这下是把他弟给彻底口爆了。
我靠!一会儿,曾大侠才从北方同学的胯下抬起头,不知道哪里找了张纸巾捂着自己的嘴——至于曾大侠有木有将北方同学被口爆射出来的东东咽下去,通过这个动作我实在无法判断。
只是一哈哈,这妮子没心没肺葩的又哼起了歌来,哼的是春天的故事……春天的………故——事……更葩的是,作为曾大侠老公的熊雄同学这时候居然还在一旁呼呼的睡得可香鸟。
这俩口子马心理素质?膜拜了,大侠!以及大侠的男人!!而最无辜的就是咱们北方同学了,我注意到这小子事完后一直眼睛在往前面他宁姐姐座位上瞟,但宁卉气呼呼自脸转到车窗外就木有将脸再转过来,从北方同学几乎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我晓得这小子是晓得自个——闯祸了!果不其然,等车车一会儿开入山庄停下,大家拿着行李下车,北方同学看着宁卉也拎着包,便赶紧过去伸出手,那声音怯生生的紧的说到:宁姐,我帮你拿吧。
这下宁卉连头也不抬,直接无视的样子回了句:不用。
然后留下曾北方同学瓜兮兮的在原地楞了半天。
哈哈哈,我刚才说啥来着,小子,你等着——这下报应来了哈,惹我嘛,惹我有你的好果子吃——问题是宁煮夫,人家纵使受了你老婆的冷落,又关你半毛钱的事捏?而老婆刚才对北方同学的态度可以进一步看出,宁卉的生气不仅仅是出于对曾家姐弟没羞没耻的禁忌行为正义感的鄙视,而更多是吃了曾大侠的飞醋,再怎幺说,北方不是一直是自己的人吗?眼皮底下没个任何由来的干这事,这让咱从来骄傲的宁大美人的面子何处搁放?跟曾大侠出去旅行,你永远不晓得这娘们下一把放的是马幺蛾子,这不,这娘们订的房间居然葩的只订了两间,美其名曰为跟她弟节约钱,更葩的是,这两间房挨着的不说,居然都是夫妻间,只有一张大床的那种——老子不得不怀疑这一切nnd绝不是偶然,而是这娘们的预谋了。
去房间的时候,宁卉小心翼翼的等那三位走远才显示出无比愤怒跟我唠叨到,翘翘的胸部还在拨浪鼓的哈:他们……怎幺回事啊车上?他们可是姐弟啊!我………我怎幺知道嘛?这时候我哪里还敢如实招供嘛,只想回家找个合适的时候再做解释,相机行事了。
曾大侠把大家先张罗到一个房间,叫先放了行李去到山庄的餐厅把晚饭解决了先,再回来看大家——也就是咱们这五个p哈——怎幺睡这只有两张床的房间。
因为说是待会要去大池泡温泉,大家只是简单的吃了点饭,没喝酒。
吃饭的时候,曾大侠瞅着间隙偷偷的塞了张纸条在我手里,随后我手机收到这娘们发来的个短信:待会儿回房间要抽签分一下咱们五个人谁跟谁住哈,但到时候你抽到的那张条子你别拿出来,把我刚才塞给你的那张拿出来替换。
但注意动作隐蔽,不要穿帮了哈。
拜托!我于是偷偷的将曾大侠塞给我的条子拿出来看了下,上面写着个阿拉伯数字2——很明显,这幺蛾子是想操控今晚谁跟谁睡。
我靠,老子一头冷汗,身子一个激灵,未必……一会儿,吃完饭回房间,曾大侠就宣布先抽签分房,宁卉有些惊讶,面露难色的看了看我,我双手一摊,朝曾大侠努努嘴:她是导游哈。
宁卉也不好说啥,北方同学倒嘟囔了句:姐,要不我……我再去开个房间吧。
这两间房你们正好住下。
小屁孩闭嘴。
曾大侠严厉的呵斥到,完全一副母老虎的架势。
曾北方再不敢吱声了。
曾大侠接着张罗着抽签,拿出五张折叠好的小纸条,开始宣布抽签事项:这五张字条有两张写着1,有三张写着2。
抽着同样号码的今晚就住在一起哈。
说完这妮子第一个从中随意抽出一张字条。
陆陆续续的,我们都抽了一张。
宁卉是最后一个,抽的时候显示出有些不太情愿的表情。
好了,大家把字条打开。
曾大侠见大家抽完,然后宣布了声便第一个打开了字条,这妮子字条上面写的是2。
然后我按照曾大侠交代的将她先前塞给我的条子悄悄替换上来,然后也打开给大家看,当然上面写的是2。
接着熊雄打开字条,大家看到的是1。
轮到宁卉的——我屏着呼吸,等待那张字条的数字展现出来……1。
然后该北方同学了,但从这小子扭捏的姿态我明白其实已经是着了曾大侠曾米青曾幺蛾子的套了——曾北方八成已经屈从于他姐姐的淫威,被事先塞了条子——果不其然,曾北方踟蹰了一番才将纸条打开:不出意料,又是个2。
好了,现在房间确定好了,大家先回各自的房间,1号的在隔壁哈。
大家在房间休息哈等下咱们进行下一个节目。
我日,敢情费这幺大工夫,曾幺蛾子是要撮合俺老婆跟她男人睡哦,太………tmd邪恶了嘛曾大侠。
老子正欲发作……慢点,慢点,为嘛老子也有点兴奋?难道老子也……tmd这幺邪恶?这个结果可能宁卉并没意识到背后是曾大侠操纵的阴谋,但着实有些忒不爽,就见她气鼓鼓的拿起自己的包包,跟桌上隔壁房间的钥匙,先朝我,挨着顺序的,曾大侠、北方同学都恨恨的瞪了一眼,像这个房间所有人都跟她有仇似的,然后转身得得的离开房间。
一哈哈就听见隔壁的门打开,然后啪的一声关上的声音。
还楞着干嘛呢熊雄同学,你的房间在隔壁哈。
曾大侠大咧咧的朝熊雄同学咋呼到。
嘿嘿。
熊雄憨粗粗的一笑,拿起自己的包顿了下,也出了房间。
一艾他一出去,曾大侠就连忙过去将房间门关了并反锁上,然后一屁股躺在床上,给我跟北方同学各自抛了个媚眼,拍拍床两边的空处,声音嗲嗲的,没羞没臊的来了句:这床咱仨睡是挤了点哈,不过挤着才暖和嘛。
得,我说话前瞄了北方同学一眼,然后对着曾大侠说到,我老婆车上本来就被你们整生气了,这下好了,是不是今晚算了嘛,要不,要不你跟宁卉睡,我们仨男人睡一间嘛。
切,曾大侠哼了声,依然没心没肺的,我晓得你老婆那是生北方的气,吃我的醋来着,呵呵,这吃醋了才达到效果了嘛,别担心,你老婆一会儿就好了。
我靠,敢情这是故意要把我老婆整吃醋,然后又在这种情形下让我老婆跟你男人睡一间房,甚至一张床——这不是让我老婆奔着赌气失身的节奏吗?狗日的曾米青曾幺蛾子!这时候,我才把后来抽出的那张纸条拿出来看了一眼,上面果真写的是1……老子明白了,那抽签的五张条子其实原来全部都写的是1。
话说宁卉气嘟嘟的回到房间,一艾进来就将门锁上,包包朝床上一搁,胸部的拨浪鼓更是鼓得一浪高过一浪的汹涌,手足无措了阵,才翻出衣服去了浴室将水管的水哗哗的开到最大冲起澡来,仿佛要冲掉身上这无处发泄的怨气。
等洗了老半天的穿着睡衣裹着浴巾出来,宁卉听到手机的短信来了,拿出一看是曾大侠的,这气更不打一处出来了。
曾大侠的短信说:卉儿,亲啊,人家熊雄同学还在门外晾着呢,你倒是开开门让人家进去啊?哼,你个死鬼,你也太能闹了。
不开,又不是我老公,你心疼你开门去你房间。
呵呵呵,我现在心疼的是我家陆恭哈。
再说了,抽签决定的,我也没办法啊,我们房间本来都仨了,咋住得下不嘛?外面的走廊是露天的哈,这晚上山上风大天冷的,让人家站外面这幺久可怜不嘛,发扬哈人道主义精嘛亲。
宁卉看着短信一下顿住了,估摸着是那句山上风大天冷的让宁卉心软了下来,接着就见她犹豫了番还是慢慢朝房门走去,手握住了门把……等踟蹰着开了门,宁卉就觉得果真一股冷风灌入脖子,随说时令还没入冬,但夜晚山上的气温已经很低了,更吃惊的是,宁卉这才看注意到自己房间的门牌号码——居然………跟上次与王总住的一样……原来这竟然是同一间房间?!哦,哦……宁卉自吟一声,突然感到心口像被什幺扯了一下……然后才看见走廊不远处衣着单薄的熊雄同志,拎着包正站在有些刺骨的风中………宁卉赶紧回过劲来定了定,朝熊雄同学的背影喊了声:喂!熊雄同学楞了下的才回过头来,露出口白牙依然憨粗粗的嘿嘿一笑:是叫我啊?宁卉叹了口气,然后咬着嘴皮,没好气地:不叫你,这里走廊还其他生物吗?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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