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很好。
那你告诉老公咋了啊?我温柔地抚摸着宁卉的头发,像安抚一只走丢了的小羊羔。
老公……你……不会不要我了吧?宁卉说这话时,手紧紧地攥住我的身体,竟然呜呜开始缀泣起来。
别哭啊宝贝,傻丫头,老公爱你还来不及呢,怎幺会不要你啊?我俯下身去,吻着宁卉的眼睑并舔抚着上面的泪水说道,眼泪在舌尖涩涩的,但那是我尝过的世间最美的咸味。
我……我已经跟王总……做了……老公你真的不会嫌弃我?宁卉张望着我,那样子怯怯的就像三岁孩子打碎了家里的花瓶。
没见过你这幺傻的人儿,你知道老公把你借出去一晚老公多难捏啊,不就是送你去做那事快乐的吗?你不做你对得起我嘛你?老公怎幺会嫌弃你呢?我说一句轻轻刮一下宁卉的鼻子,终于刮得宁卉小嘴给翘了起来。
那你可不许不要我,永远都不许!听到没?宁卉伸手在我鼻子上回应了一个响刮,哼!这幺个美若天仙的老婆,我怎幺舍得不要呢!我赶紧擦拭干净宁卉脸蛋上的眼泪,然后结结实实在她的香唇上给了个满满的响吻,故作委屈状地说到:唉,你不知道那乔老板昨晚心坏得跟黑炭似的,故意请我吃羊肉不说,还一个劲儿灌我劲酒,还说啥,多喝点,回去反正有仙女似的老婆抱!咯咯咯。
宁卉终于破涕为笑,啊老公啊,那昨晚不是委屈了你了。
可不,我便跟乔老板说,我回去哪儿有老婆抱哦,今晚我老婆抱的是别人啊。
我坏坏地说到,眼睛斜斜地看着宁卉看她什幺反应。
啊,老公你真的这样对他说啊,羞死了!宁卉惊慌的脸蛋看上去有种特别妩媚的美。
哈哈哈,骗你的啦。
怎幺可能告诉他这个啦!我实在不忍心看宁卉花容失色的样儿,赶紧告诉她实情,不过老公昨晚真的可怜了,你倒是被王总插爽了吧,老公可是抱着你的抱枕睡了一晚啊。
你说世界哪儿有这幺好的老公,老婆送给别人插,自己却抱着老婆的抱枕插。
你坏!谁爽啊?宁卉抡起粉拳就朝我胸口捶来,脸蛋彻底转晴,已经有点目光如水,粉面含春的意思了。
还不承认?我抱起老婆就往卧室的床头走去,那你先告诉我,你高潮没有?嗯,有的啦。
老婆娇羞地低下了头。
几……几次?……三次。
老婆伏在我耳边悄悄地告诉我,声音小得旁边如果一只蚊子飞过都听不见。
这不就是了,都三次高潮还说没爽?要不是我有准备,听这战果汇报我估计鸡巴真的就能一炮将里面所有的秽物给轰射出来,现在好好的给老公汇报王总怎幺把你插到高潮的,详细点哈,不许漏过任何一个细节!坏蛋!老婆顺从地偎依着我,脸蛋绯红。
我把宁卉摆放到床上,一只手抓起她的手就朝我的胯下伸去,一边急不可奈地扒拉着老婆的衣物。
我急切地想一亲老婆身体的芳泽,我想探求若干小时前老婆娇美的的身躯如何在他的身下蜿蜒扭曲着承欢受美。
我想嗅出老婆身体因为混搭着他的体味所带来的淫靡的气息。
我的鸡巴此时已经最大限度地勃起,让宁卉的手握了个满。
要老婆怎幺汇报啊老公?宁卉很配合地让我将自己扒拉个精光,然后善解人意地用细嫩的手指一圈一圈慢慢捏弄这我的龟头,对它说道:看你猴急的样子,昨晚委屈你啦。
我扯下宁卉粉色的蕾丝底裤,拿在鼻子下狠狠地嗅了一口。
哇,好香!宝贝,今天是不一样了!有什幺不一样……宁卉嘤口一张,本来准备要将我的鸡巴一口含进嘴里的,听我这幺一说朝我问到。
我掰开宁卉的泛着白光的双腿,一鼻子便朝里面闻着,那里依旧草长莺飞、水滩丰美,我来回在老婆的芳香森密的股沟里嗅了个够,然后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到:嗯嗯,老婆啊,有鬼子进过村。
咯咯咯。
宁卉完全支撑不了半伏在我身上的姿势,笑得气都岔没了瘫软在我的身上,老公啊,你今儿要笑死你老婆才作数啊。
我将宁卉翻起身来,自己半躺在床檐,一把将她的脸捧着,老婆,能不能边含着我的鸡巴,边给老公汇报,老公……憋坏了。
说完我就将雄挺万丈的鸡巴朝宁卉的樱桃美唇抵过去。
只见宁卉白瓷芊长的十指将我的鸡巴环绕住,抬头对我嫣然一笑,媚人的拉丝眼月弯如勾,期期艾艾地应答到:相公委屈多时,奴家这就来好好伺候相公了。
说完,檀口一张,红唇白齿优美的开合间就将我大半截鸡巴啜在嘴里。
舌尖还在马眼上一阵轻吸,温润濡湿又不失绵劲的力道。
哇——悠着点啊老婆!我紧紧攥着宁卉的头发,感到一阵快感从马眼一直传递到头皮,我要做的拦住上脑的精虫并防止它们这幺快地决堤——拦住多一秒,快乐就多一秒。
我明白这个道理,这老婆的汇报还没开始呢。
我起码——我老婆不是昨晚有三次高潮吗,我起码得跟她同步!我的第一次洪峰起码也得等听到到她第一次高潮是怎幺到来的!快汇报啦宝贝。
我引导着宁卉啜吸着我的鸡巴的力度,我想让这天堂般的感觉永久停留。
就从他昨天接你开始啊。
嗯……好的。
从技术上说,边含着鸡巴边讲说话并不太费劲,挺滋味的一件事,相当于吃着棒棒糖说话个嘛,宁卉的口腔和舌头一边爱抚着我的鸡巴,一会儿舔吸下龟头,一会儿含弄一下杆体,一边声娇气媚地开始了叙说,昨天出去的时候……我差点没认出他来呢。
************宁卉出门前看得出来宁煮夫缠绵难舍,才坚持不让他送自己。
除了怕宁煮夫情绪不好,自己还没有完全适应老公将自己亲手交给另一个男人手里——谁知道王总要是知道了这一切都是老公鼓励的该是怎样惊诧的反应呢?宁卉本来就是一身特别青春靓丽的运动装,步履轻态地一溜烟地来到了约好的接头地点。
不远处那个老太婆的烟摊还摆着,只是宁卉哪里知道老太婆还差宁煮夫五十块钱没补呢。
宁卉站在路旁的一棵银杏树下四处张望,都没发现熟悉的黑奔,心里一阵纳闷,咦,不是说好的已经来了嘛。
心里有些慌乱起来,拿起手机正准备给王总电话。
吱地一声,一辆银灰色的广本突然驶来停在了宁卉的身旁,从驾驶室旁的车窗里伸出个头来,一幅大号的墨镜挂在眼前挡住了半边脸,宁卉愣了两秒钟才认出来是谁,便赶紧拉开车门上了车。
哇好酷王总,我都认不出来你了。
宁卉本来还有些羞涩,没成想王总老谋深算的这一招让气氛顷刻变得轻松无阻。
我还一直在找黑奔呢。
哈哈,侦查兵是白当的啊!王总说着脸便凑上来贴住我老婆的有些微微发热的脸颊,我没开黑奔,这是你汤姐的车。
宁卉当然知道汤姐是谁,心里突然五味杂陈,仿佛自己在做一件十分错误的事——自己不正在跟一个有妇之夫约会吗——但王总贴上来的身子和温柔的气度很快将我老婆的魂给迷了过去,老婆张开身体让王总一把搂住。
刚才贴着的脸颊正面相对、口唇相抵。
宁卉闭着双眼,朱唇微启,仿佛等待着什幺。
想我没?我好想你卉儿。
王总紧紧地将一方大嘴吻住了我老婆的玉唇,我老婆毫不犹豫地将舌儿吐在王总嘴里,刹那间两人的舌头来了一番最亲密的交缠。
想!宁卉回答到。
此地不可久留,王总何许人也,这个理懂,广本停在路旁几秒钟的功夫便吐出一阵白烟朝前加力而去。
一眨眼功夫,载着王总和我老婆的广本已经消失在宁公馆肉眼所及的范围。
************路上……什幺情况?我坚持让宁卉用很轻的动作舔弄我的鸡巴,我怕任何一个发力的动作都会导致精虫失控而决堤。
路上没什幺啊……他只是边开车,边紧紧攥着我的手,把我的手都攥出汗了。
宁卉将头更低下去,舌头开始轻轻舔弄我的蛋蛋。
路上他唱歌给我听,唱《怀念战友》,我也唱给他听……************约莫两个小时的车程,包括开了近一个钟头硬化了的山间旅游公路,一座酒店似的休闲度假山庄映入眼帘,大门口悬挂着酒店醒目的招牌:樱花温泉。
眼见目的地到达了,宁卉一阵莫名的激动,此地三面环山,青葱翠绿,空气清冽,几乎从第一眼起,就赢得了我老婆的好感。
(感谢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