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这一届炼丹师大赛初赛难度的看众们,显然越发得期待起接下来的复赛了!
而参赛炼丹师的席位之上,马贯众在卷轴之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之后,还继续在卷轴之上寻找这什么。
知道,马贯众看到了卷轴之上的“凤卿”二字,眼睛便眯了起来,一张略微发胖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深沉的意味。
“哼,药王谷就爱搞这么些不阴不阳的东西!”
马贯众这一句话说的不算小声,就落到了他身旁的谭空青和凤陵游耳里。
谭空青和凤陵游都是炼药师协会的成员,特别是凤陵游,细细论起来,与药王阁,甚至是药王谷还是多少带了点牵扯。
两人对视一眼,谭空青便主动开口问马贯众。
“马师弟,你这话怎么说?怎么就突然提起药王谷了?”
谭空青与马贯众的关系还算融洽,之前也多少有些往来,而马贯众的年纪比谭空青还要小上九岁,所以两人便在私下以师兄弟称呼。
马贯众用下巴示意两人看卷轴,却也没明说,只对着谭空青与凤陵游两人反问了一句。
“我就说往届都不见谭师兄与凤陵游师兄参加这炼丹师大赛,反而是这一次突然就出关参赛了,想来也是因为那人吧!”
凤陵游听到这句话,眉头就是一跳。
而谭空青则是神色有些不明白,往卷轴方向看了许久,确定是看不出东西,才继续回头。
“马师弟,你若是有话大可与我直说,咱们相识这么多年了,想来你也知道我想来笨拙,脑子里是容不下这么多弯弯绕绕的。”
马贯众看得出来谭空青是真的不明白,就侧头,以一种复杂又带着挑衅的目光看着凤陵游。
“凤陵游师兄,你怎么说?”
凤陵游没说什么,对着马贯众露出了一个儒雅的笑容,转头便看向了擂台,不再多说。
见到凤陵游这般,马贯众双手环胸便从鼻孔中哼了一声。
“装模做样!”然后马贯众又对着谭空青拱手道:“谭师兄,你我多年相交,我马贯众也直接严明了。这一届炼丹师大赛,我马贯众唯魁首不可!不论二位心里是真心想与我在炼丹一道上一教高下,或是另有谋算,不过是想为他人踏脚石,我马贯众都不会手软!一会儿咱们,擂台上见!”
说罢,马贯众也顾不上谭空青有些反应过来,还想解释的表情,转身就走,开始往擂台方向而去。
“他......他这是........”
眼见着马贯众消失在人群之中,谭空青只能有些莫名地回头看着凤陵游。
谭空青再不懂人情世故,也听得出来马贯众方才那是话中有话。
若不是对他说,那只能是对凤陵游说了。
果然,凤陵游伸手拍了拍谭空青,安抚道。
“无事。本就是擂台比赛,他这般也是正常,你不必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