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货把头摇成拨浪鼓。
孟串儿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眼睛对视:“铁锁在里面吗?”
那货卡巴卡巴眼睛,点了点头。
孟串儿松开了他的下巴,抬手示意后面还在拿枪对着人的门徒,让他们收枪。几个人齐刷刷地放下了枪。林汉川一愣:自己还没下命令了,这女的真是有造反的气势。
“很好,滚吧。”孟串儿推了傻货一下。
他吓得屁滚尿流赶紧往外走还差点被自己绊个跟头,孟串儿随即轻轻推开了那扇门迅速喊道:“铁锁!”
这招是跟她爹学的,她爹说抓犯人有时候并不十分认得清,但是人对自己名字或者长期叫的外号有反应惯性,如果他没准备你很快地大声喊一句,本能的反应就是答应。
“铁锁!”这一声喊过去,屋里那仨愣了愣,看见冲进来的一堆人呆呵呵地指指外面:“他去洗手间了。”
“艹!这孙子!”说着就往门外跑,林汉川吼了一嗓子:“把他给我逮回来!”
孟串儿前脚刚出门,还没进屋的两个亚青社的门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刚跑到楼梯口的铁锁给逮了回来,其中一个哥们儿反手就是一个大耳雷子。
铁锁被打得原地转了一圈,头晃了两下喊道:“你们是谁啊!混哪里的?汉人街谁不知道我铁锁……”
屋里那三个铁锁的牌友早就被控制起来双手高举过头,孟串儿没等这货吹完牛逼,直接把电棍塞进他嘴里突突了一下,当那个恐怖的“霹雳拍啦”的声音在他嘴里闷着只响了一个回合,铁锁就直接跪了……
是生理上的跪,不是心理上的,当然估计他心里已经没心思合计跪不跪的事情,当场崩溃,眼睛翻白,显见是暂时没有行为能力了。
旁边两个亚青社的男的稍微哆嗦了一下,面面相觑:他妈的这女的手太快太狠了吧,幸亏她手里的电棍不是枪,否则这个铁锁估计连翻白眼的功夫都没有就直接杆屁了。
“辛苦兄弟们把他衣服给我扒了。”
宋暮新交代过,这两个小时只要不出人命不弄残疾随便孟串儿折腾,所以这一声招呼就马上有人过来扒衣服:“这玩意儿扒吗?”
“扒呀,我好好伺候一下他,让他飘飘欲仙一下。”旁边亚青社的几个已经忍不住要乐了,林汉川无奈地合计着最毒妇人心,真是一点也不错。
衣服脱完,铁锁两百来斤白乎乎的一堆肥肉瘫在地上,也从刚才那一击里反应过来了能说话了:“姐姐姐,弟弟哪得罪你了,我改还不行吗?我求你别电我了!!”
电棍又突突了一下他的脚丫子,这货差点直接翻一个后空翻。
“谁他妈是你姐,我是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