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让白小妹去把小刀喊回来了,晚上我亲自下厨,我们好好吃一顿,好好说说话,我明天就走。这样可以在晋州待时间久一些。师姐,我等你退休后回京都,我们永远是好姐弟。”
朱琮谋正说着煽情的话,乔巧巧却突然问:“我生孩子的时候,你疼了嘛?”
朱琮谋差点摔下凳子,他迅速瞪向乔巧巧,明知故问道:“你知道?”
乔巧巧翻着白眼,她又不傻,朱琮谋也没有打算瞒着她,蛛丝马迹中,她早就有推断。
她抬头望着天花板,仿佛自言自语道:“我好像没有莫名其妙不适过,看来这种反应是单向的。”
朱琮谋趴在桌子上,简直没脸活,他这个大男人还要感受阵痛,老天爷啊,你这也太恶作剧了!
乔巧巧找出一个小匣子推给朱琮谋,朱琮谋打开一看,都是玉瓶装着的,应该是丹药,他没有打开看。
乔巧巧指着一个鲜红色的玉瓶道:“这是止疼的,我下回再生……”
“姐姐,好姐姐,别说了!求你了!”朱琮谋忍不住呻吟着哀求,反正也没有别人,他不怕丢人。
赶紧转移话题,他就问乔巧巧:“那你有没有猜测过为什么会这样?”
乔巧巧眯着眼睛很认真的问他:“你要听我给你掰吗?”瞎掰的掰。
闻言朱琮谋又是笑的不行,感觉乔巧巧很有冷面笑匠的潜质。
乔巧巧道:“你是胎穿的,过来的时候少了点什么,所以你一直身体羸弱。我是后来才来的,这具身体原本是个傻子,没准我过来还是因为你做了什么,因此我分了点什么给你,造成了现在,我的疼痛你也不得不感同身受。”
朱琮谋忙点头,他一直也是这么想的,小时候的记忆又模模糊糊的,就记得是过年前后。
过年前后什么祭祀、活动什么的,多如牛毛,每年还不一样,他实在想不起来了,回去问问母后,没准能把这“感同身受”的毛病去掉。
两人又说了许多,话头就没有断过,从晋州产煤,乔巧巧说让他媳妇多带点地皮当嫁妆,什么的,一直说到乔世子的大名,要是皇帝知道还没取只怕要马上发圣旨送一个过来等。
乔世子的小名最后没有被叫木木,倒不是乔巧巧嫌弃跟其他孩子相似,而是可怜的萧萧好歹当人爹的,既没有捞到“冠名权”,孩子不跟他姓,起名这活目前也被乔大订去了,所以他想给宝宝起个小名。
乔巧巧肯定得答应!
结果他说叫糖糖!
一个男孩子叫糖糖?
算了,自己的相公自己疼,乔巧巧力排众议,乔世子小名就定下了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