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陶师兄的脸说话不朝向她,好像眼里没微笑了,虽然语气一样温和可亲。
“陶师兄,你是不是担心这是我同学的手术,我进去手术室会特别紧张?”谢婉莹问。
办公室里安静时段,没说话的每个人仿佛都在对她说:这不是明摆的事实吗?
什么事实了!谢婉莹心里叫一声。
“陶老师。”办公室门口,岳文同走进来了请求,“我们辅导员不在,我是班长,等会儿赵兆伟进手术室的时候我送他进去可以吗?辅导员让我陪陪他。”
陶智杰手里的钢笔在纸上点了下,道:“行。等他麻醉后你再走。”
“谢谢陶老师。”岳文同感谢完,转头看见突然起身的谢婉莹,愣住。
其他人一样被她大幅度动作惊到:她是怎么了?
“陶师兄。”谢婉莹表情严肃,对着所有前辈说,“我分得清的,病人是病人,同学是同学。不可能说因为他是我同学而忘记了我自己是一名医生。我不是那种看到熟人做手术会紧张的人。之前有的病人和我很熟悉也很有感情,我在手术室里没紧张过。”
“你真的没紧张过吗?”贺久亮对她提出质问。
“是。”谢婉莹用力点头,举例分析,“赵同学的手术是我第一个提出来的。说明我对待他的病例是很冷静的,绝不可能感情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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