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醒了,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
刚张开双眼,映入眼前的是瞎猫那紧张的表情。
“这是那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看了看左右,怪了!这看起来不像蓝居阿?
“还说!前晚让你到房间睡觉,你不听,结果在客厅睡了一晚,昨天早上我刚喊你醒,接着就看到你昏迷在沙发上了,吓的我赶紧送你来华东医院。”
瞎猫责备的语气不断的发着牢骚。
“是吗?”
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完全想不起来。
“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东西?”
瞎猫关心的问着。
“不了!我头好痛吃不下。”
我突然感觉有点冷,伸出手拉了拉被子。
突然我看到我的手上正打着点滴,我勒!我最怕打针了,居然让我发现针正扎在手背上。
吓~不行,我又要晕了~
“谁干的好事?!”
我指着右手背上的点滴,问着瞎猫。
“废话,当然是护士。”
瞎猫摸了摸我的额头:“你脑袋是不是烧坏了?”
“拿掉它!”晕针的我越看这针越难受。
“不行!”瞎猫坚决的语气,直接否定了。
“好啦!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我动了动身子,准备坐起来。
“喂!你别乱动,乖乖躺好!”瞎猫看到我的动作,立马制止了。
其实不用他喊我根本也动不了,现在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我看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应该是出一张嘴骂骂人吧。
“那你先叫护士将针拿掉,我就不乱动。”既然动不了,还是跟他谈谈条件算了。
正当我们说话时,保镳走了进来。
“小瑜儿你醒了阿!有没有好点?”
保镳走到床的旁边,将鲜花插在花瓶里。
“还好啦!”
我嘟着嘴巴,一脸不高兴的模样。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保镳看了后,关心的问着。
“你看!韩笙说什么也不肯去叫护士拆了它。”
我伸出手,把针扎的那手背给保镳看。
“这……这当然不能拆了。”
保镳转向瞎猫看了一眼。
瞎猫苦笑了一下,耸了耸肩做出无可奈何的模样。
“这我也做不了主,待会问问医生可以的话,马上拿掉好不好?”
保镳太极拳耍的也挺好,将事情推的一干二浄,比瞎猫还厉害!去~
“人家说……”
我开始想一堆理由好让他们将点滴拿掉: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这针扎在手上,不行滴!还是拿掉它比较好喔。”
哈!这么棒的理由只有我小瑜儿才想的出,简直太帅了!
“这你也能掰!”听的保镳傻眼了。
“要照你这么说,那你病的这么严重不赶快好起来,简直是大不孝了!我看待会叫医生再让你多输几瓶药液!你看怎么样?”
瞎猫反应真是超快的,说了一大串将我刚刚的理论全部推翻。
“#﹪&*※◎%……”我还是闭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