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告诉你我们范家好说再整个鲸城那也是绰绰有名的。”
“你今天若是不让小爷我喝尽兴了,我即日便让府上将你这小小的酒家砸为平地你信不信?”
掌柜的一听,面色忽而变得很难看,想来自己也是倒了霉运,怎么得罪了范府的人,又有些心虚的看了看邻桌的简昆。
只见这少年喝的正是尽性,自己也没有将酒杯再抢回来的道理。
“你个老厮,我问你话呢。”
“你今天若是不让我喝的尽兴,我明个便将你的酒馆砸平你信不信?”
范晨逸说着又难免多了几分危胁的语气。
酒家无奈,却又淡然的说道:“我知道范公子没又喝尽性,只是这喝酒也得讲个先来后到吧。”
“我们小店的存酒量本就有限,老生也是没有料到近日怎会有这样多的客官前来。”
“这墨霄我们小店只剩一壶,方才被那位客人要了去,即便老生我想让范公子喝得尽兴,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这掌柜的可以耐着性子给他解释,范府的少爷可是没有这个耐心再继续听下去。
只见这玄衣少年一翻凳子道:“要酒没有,费话少说。”
继而那双眼睛不失毒辣的望着坐在一旁的简昆,自己在这无酒喝干着急,简昆喝起来倒是有滋有味的,哪有这样的道理。
范晨逸越想越气,索性一个转身,来到了简昆的面前。
他也顾不得向少年解释什么,便是粗鲁的一把拽起了他的衣领道:“把你的酒分我半坛,不然你今天也别想走出这个店门。”
简昆正喝在劲头上,少年的面颊上浮现期了些许的红晕,被他这么一危胁又觉得有些好笑。
只见简昆漫不经心地舔了舔自己唇角的酒水道:“这墨霄是我花碎银子买来的,岂有分给你半坛的道理。”
“你若是想要的话,就看看你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将它抢到手里。”
昆子也有些醉了,平日里清醒之时,少年大抵还要紧言慎行,只是现在喝醉了,也无需顾及太多。
这富有挑逗性的话,范府的少爷自然是承受不住的。
他见青衣少年竟这般的无理而不识抬举,也只有拳头是最管用的。
只见范晨逸抽出了自己的剑柄,这原本是比武时用的,不过现在看来倒也可以派得上些许的用处。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坐在面前的破衫少年也是一个精通剑术之人。
他区区几招显然对日日苦练的简昆来说构不成几分危胁,他反倒泰然处之的在那里喝着自己的墨霄。
只是在必要之时躲避一下剑锋的袭击,如此而已。
这般看似傲慢的举止显然让一向傲气的范府少爷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只见玄衣少年的眉在不经意间皱起,接下来的几剑纷纷刺向要害之处,却又被简昆很是巧妙的避开。
昆子也原本并不想搭理他,只是一边品酒一边还要躲避剑锋的袭击。
少年也着实有些厌倦了,索性也要和这范府的少爷好好的比试比试。
他也不再喝酒,只是下意识的抽出自己腰间的剑柄,不多时的功夫,便将范晨逸逼到了死角。
见堂堂的范府少爷那副狼狈的样子,简昆又不由得觉得好笑,他原本也不想与他一般见识,便将剑柄一松。
“你若嗜酒,另寻他处就好,堂堂七尺男儿,岂有在这里胡搅难缠的道理。”
正所谓,地饶人处且饶人,简昆也懒得与他计较,便就此做罢。
只是一仰头又将那剩下的半坛墨霄灌进了嘴里,蓝眸微闭,很是陶醉的样子。
而范府的少爷只是怔怔的站在那里,面颊上是一种说不出的诧异。
不想他长这么大来也没又做过这么丢人的事情,顿而有些不好意思。
红脸道:“这位公子的剑术了得,方才多有得罪,是范某冒犯了。”
简昆倒是很是反感范晨逸这反转的夸张做派。
因而只是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下酒菜,漫不经心道:“无碍,只是范公子下回不要再这般鲁莽就好。”
站在那里的范晨逸抿了抿,又有些难堪。
“鄙人范晨逸,不知你是何家子弟,又该如何称呼,既然有缘相见,倒不如做个朋友可好。”
“简昆,不是什么名门大户的子弟,但你也休想欺负我。”
昆子说着便将盘中的土豆丝都扒进了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