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想问清楚的时候,却‘看’到笆笆拉有些不耐烦,便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谢谢笆笆拉城……女士了。”
艾玛行了个礼。然后离开了城堡,她向着里德村的方向走。并且还在思考着笆笆拉刚才的那句话:父亲还在世!
这不可能啊,她漂亮的小脸上带着极大的疑惑:“我看到的预言,从来不会出错,而且也从来没有被人扭转。凡人不可战胜命运,这是女的原话,那么原城主乌瑟尔那应该已经死亡了才对。但为什么笆笆拉却说她没有死!”
“到底是笆笆拉在撒谎,还是我的预言术出错了?”
“不对,我的预言中,笆笆拉是个带着强烈仇恨的人,但刚才的笆笆拉明显很平各。”
“是历史被人为地扭转了。还是出现了新的命运线?”
因为寒冷的关系,街道上没有什么人在行走,艾玛很想回去问问笆笆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很快她就放弃了这个决定,因为她已经感受到追杀者的气息了。
为此,她只有往里德村走,根据命运,她要将这些人引到里德村,让他们将村子屠杀地鸡犬不留,这样子的话,就能按预言术中见到的那样,利用仇恨,将勇者的血脉激活。
事实上,艾玛很不喜欢预言术,她不喜欢一切都被人左右的感觉,所以她在成为圣女后,才会试着告诉一些人她所看到的未来。她期望这些人可以摆脱自己悲惨的命运,但结果让她很伤心,死亡的未来不但没有改变,而且更加变本加厉的残忍。
试过几次之后,‘命运不可能改变’这句长久以来的俗语已经在她的心中发根发芽。
她也不喜欢里德村的人被杀得精光,但不这样做的话,勇者根本没有办法激活血脉之力,如果他不激活血脉之力,就没有办法在未来对抗强大的魔,如果他失败了,人类会成为魔界生物的食物,永远活在‘食物’的阴影中,一片黑暗,没有未来。
当她离开冬风城,踏上前去里德村的道路时,又惊了一下。她记得预言术中,冬风城通往里德村的道路是黄泥小道,但现在却是质量极好的青石板路………这是怎么回事,如果说刚才笆笆拉的事情是个小小的意外,但这条青石板路就太怪了,女说过命运永远不会出错,但现在她要走的道路却是明显不同了。
命运出错了?
艾玛的心中有些惶恐,但她还是顺着青石板路走下去,走向里德村。
外边追来的杀手施法者明显在原地待了有段时间了,他们没有移动,艾玛知道这些人被笆笆拉挡了下来,如果是按预言既定的事实来讲述的话,失去双亲的笆笆拉性格恶劣,与杀手施法者们产生了冲突,虽然成功地拖延了杀手施法者,但她也在战斗中死亡。
从此朗曼家族消失在历史长河中,而冬风城也进入战乱时代。
当然,这只是即定好的命运。艾玛加快了前往里德村的脚步,没过多久,她感觉到那些施法者又在移动了,但笆笆拉的精力波动还存在,也就是说她还活着。
怎么回事!命运真的不同了,为什么?
艾玛有些恐慌,她虽然很不喜欢既定的生活,更不喜欢所谓的命运,但她不想这个世界变成一片血海。只有勇者觉醒了血脉,才有机会打败魔,但现在很多事情都变了,万一关于勇者的预言也变了的话,她该如何让那个命运选中的少年顺利觉醒?
带着这样忐忑的心情,艾玛走了数个小时,终于来到了里德村外围的白色城墙,然后她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扭曲起来,但即使如此夸张的脸部动作,依然没有让她的美丽衰减半分。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的预言可没有这堵城墙。”
艾玛想不明白,实在想不明白。但她并不是一个钻牛角尖的女人,既然想不明白,那就暂时不想,她决定先找到了原因再说。
她来到城墙的门口,上面有三个拿着弓箭的成年人,见到她,这三个成年人都是一阵魂不守舍,不过看到她手中的魔法杖后,这三个人立刻就收起了自己那幅色眯眯的模样。
“尊敬的施法者女士,你来我们里德村有什么事情吗?”
“我找凯尔!”少女抬起头,看着城墙上的三个成年人,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她看过十数次关于里德村毁灭的预言,这三个人的面孔她认得,一个被施法者烧成了肉干,一个被施法者炸成了肉酱,还有一个在逃跑的时候,掉进村子边上的河流里,浸死了。
这是不久之后就会发生的事情,若是几个小时前,艾玛会默默为这三个人祈祷祝福,但现在她却隐隐地生出了一种恐惧,既然里德村已经改变了这么多的事情,那么这三个人的未来会不会也跟着改变,或者会有一两个人活下来?
如果里德村的人不死光,无法完全刺激到勇者,那又该怎么办?
和世界毁灭这样的可怕大事比起来,里德村所有居民的生命,就显得有些渺小。
杀一百人,救千千万万人!
艾玛觉得值,但即使如此,她也无法让自己真正开心起来,毕竟都会死人,而且里德村的居民还都是受了牵连,没有人愿意死,里德村的居民与一样。
但他们不死不行,这是命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