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殿后，一处荒凉的山顶，男子负手而立，注视着眼前的虚无。

“左使，你知道为什么我去人界历劫的时候，唯独允许你跟着么？”

女子右手放在胸前，非常恭敬地弯了一下腰：“因为属下聪明。”

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时候该聪明，什么时候又该装傻。

男子侧身，高高在上地瞥她一眼：“确实是够聪明。”

女子犹豫半刻，还是把心中的话问出了口：“王，那姓唐的小姑娘到底是谁？你对她似乎很特别。”

在魔界现在的这五大魔王中，她们的王是其中性格最冷淡的。

倒不是说，他比其他几位魔王更心狠手辣，而是他什么都不会放在心上，也没什么在意的东西。

就算是其他几位魔王占领了这东方魔殿，他估计也是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然而，现在，她能感受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开始变得不太一样了。

男子开口，危险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你想说什么？”

女子只觉得身上疼得都快要炸开了，双手紧紧捏着手臂，硬着头皮说道。

“我就是觉得她和那位大人很像，不是长得像，就是那种感觉很像。”

她说话还是留了余地，要不然她都想直接说，唐颜是不是就是那位大人的转世。

可是六界中谁都知道，那位大人早就已经灰飞烟灭了。

她是万万不能把这个给挑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