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太医心中暗叫倒霉。
鸢郡主要是有个什么好歹...第一波要接受阮太后怒火洗礼的就是他!
他先取了一方薄如蚕丝的白帕搭在鸢郡主的手腕上,然后开始微垂眼帘仔细把脉。
屋子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若水若霜更是连呼吸都放的极轻。
阮太后耐着性子,仔细瞧着唐太医面上的表情。
半晌,唐太医又示意将郡主的身子翻转一下,他还要再探另外一只胳膊。
又过了漫长的半柱香时间。
唐太医的眉心渐渐拧的仿若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朝那名跟来的年轻太医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也来把一把。
二人调换了位置。
阮太后一见唐太医这个反应,心下当即就是一沉。
年轻太医在床榻边的矮凳落座,也学着唐太医的样子先是搭了一方白帕,而后才开始探脉。
他的脸背对着众人,故此无人瞧见他那微微挑动了一瞬的眉峰和嘴角那抹微不可查嫌弃。
好臭!!!
片刻,他便起身抱拳,姿态随意而优雅。
“郡主脉象平和,不似有急症...”
说罢便走回了唐太医身边...还很是嫌弃的从随身带来的药箱里取出一团浸湿了的棉球擦了擦指尖。
一股微微刺鼻的味道飘散开,引得阮太后深深蹙眉。
阮太后不郁的瞥了他手中的东西一眼。
年轻太医莞尔,“习惯而已,请太后娘娘见谅。”
唐太医忙道:“回禀太后娘娘,这东西叫酒精棉球,有清洁杀菌消毒之功效,虽有些刺鼻对人却是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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