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梗了。

会议室里，他暗中观察被从评委席上替换下来的ceo和总监。

这俩人都是四十多岁，热爱健身，钢铁直男，家庭幸福，没有任何老色胚的迹象，连秘书助理都是男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

这一边，卓远声十分费解，拧着眉不善的看着ceo与总监。

ceo与总监：“……”

两人额上汗水哗啦啦往下掉，寒毛直竖。

董事长叫他们过来，已经一言不发的盯他们盯了一个小时了。

天知道这种情况有多可怕。

卓远声又盯了一会儿，“行了，你们回去吧。”

两人劫后余生的松了一口气。

转身要走，卓远声忽然又看似不经意的随口一问：“比赛进展的怎么样，千万奖金，要慎重一些。”

“好，好的不得了”，ceo立刻很懂的滔滔不绝，“比赛进展的可漂亮了，气质也好，简直就是艳压群芳，其它小男生一个个看得目不转睛……”

总监一拧眉，觉得这话太过直白，他自以为是的接过话头：“第一名一定是夫人……哦不，是乔小姐的，乔小姐简直就是仙女下凡，人漂亮就算了，那参赛的作品也是一骑绝尘，让我这个在研发部工作多年的老人也十分震惊……”

卓远声：“……”

他眉梢狠狠一跳，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而后面无表情的点头：“知道了。”

ceo和总监自我感觉良好，彩虹屁十分之妙。

两人走后，卓远声手按住眉心。

该死，弄了半天，这些人一早就知道他和乔西关系匪浅。

为什么所有的职员都在八卦领导上面有得天独厚的天赋。

而美滋滋的ceo和总监，在下午迎来了他们事业的转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