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了几秒，乔西扭头：“哼，因为你，气氛突然间古怪起来了，而且你这是在窥探我的隐私，我表示强烈抗议！”

卓远声笑着把她拉起来，下床去洗手间，挤好牙膏：“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不需要为了瞒着我，含着糖过夜。”

乔西满嘴巴泡沫，十分不满的哼哼。

这个人，真是无所不知的有点讨厌。

小插曲结束，两人重新躺回去，乔西的手被卓远声握在手里。

卓远声隐约间叹气：“怎么还是凉的？”

感觉他在做无用功。

“脚也是凉的”，乔西十分不见外的把冰凉的脚放在卓远声腿上，“刚好给你降降火。”

卓远声：“……”

他哑声了好一会儿，再一看乔西竟然已经耷拉着睫毛，好像睡着了。

她只是打趣他体温高随口一说，是他自己想的很歪。

意识到这个事实。

卓远声又默默无言了一会儿，才帮乔西掖好她这边的被角。

乔西半梦半醒的，无意识的抓住卓远声的领子，往他这个热源身上蹭，发出一些梦中无意识的呓语。

床头留着盏昏黄的小夜灯。

这是乔西的习惯。

卓远声靠近乔西，听到她忽然哽咽了两下，语声模糊，“你一定很辛苦……”

卓远声抚摸她的脸，没听清，“嗯？”

乔西又重复：“……你一定很辛苦的……卓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