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俭吞咽了几口唾液,看着自己的女儿,忽然觉得极度陌生。
江鸣音已经瘫软在了顾俭的怀里。
七年前的车祸,一度改变了整个京城的格局,卓远声成了残废,博远岌岌可危,卓家无人支撑,惨遭傅家退婚。
那两年间,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统统都是,这场车祸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如果是人为,那又是谁有如此大的心气和能耐,一举拆散第一财阀与总统家的联姻,直接将卓家送进地狱。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竟然是当年仅仅十几岁的顾荷一手操纵了这场车祸。
如今,她被乔西逼到走投无路,又想故技重施,一劳永逸。
卓远文已经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晕厥了过去,得意门生竟然是多年前一手让亲弟弟变成废人的罪魁祸首。
这让他还有什么脸面对卓远声。
卓司洺面色扭曲,捏着顾荷的下颚,一字一句:“你一直在利用我,轻而易举的突破安保防线,伤害我最爱戴的家人,我引狼入室,为了仇人,自我放逐,让小叔忍着骤然残疾的落差,被傅家退婚的屈辱,拖着废掉的双腿,抗下岌岌可危的博远,让他腿脚不便的情况下为了博远四处奔走,夜里又因为腿疼而难以入眠,而你却对自己的杰作沾沾自喜,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我毫无保留的爱,你让我变成卓家最大的白眼狼,顾荷,但凡你有一点点爱我的心……”
卓司洺用力到顾荷痛苦的哀鸣,他甩开顾荷,如同甩掉最大的肮脏污秽:“但凡你有一点点爱我的心……”
他说不下去,转身,穿着单薄的衬衫,一步步走远。
将事情串联起来胡,其实一切都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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