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远声也在脑海中回忆乔西的一言一行，实际上自从遇上乔西，他几乎所有的闲暇时间都在琢磨这个人。

人类从直立行走到现在已经三百万年，至今也只出过一个爱因斯坦，一个牛顿，一个伽利略。

物理才是现代科学的基础，乔西再有能耐也没有改变一整个时代。

如果说乔西的成就离谱是怪人，那一个世纪之前，井喷式的物理大牛们，岂不是都要被抓起来绞死。

卓远声按了按眉心：“她这种，勉强还说得过去。”

舟白虽然是保镖，但也是名校毕业的，他提醒卓远声：“可是爱因斯坦，在18岁的时候，还在瑞士联邦理工学院读书。”

卓远声反驳：“但是爱因斯坦在16岁时，就已经在思考当一个人以光速运动时，会看到什么现象了。他在那时就已经对经典理论的内在矛盾产生了困惑。”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拿乔西跟公认的最伟大科学家相比，毕竟她肯定是不能和爱老相提并论的，这点儿我还是很清楚的。我只是觉得她这个人，潜力不可估量。”

卓远声盯着舟白的眼睛：“收起你的觉得，一个人有时太过锋芒毕露，并不是件好事。你只记住一件事，乔西只是个普普通通，脑子比较好使一些的学生，明白吗？其它的东西，都烂在肚子里。”

舟白看着卓远声的眼睛，黑得像是深不见底的古井，似乎要把人灵魂都卷走。

舟白打了个颤，点点头：“我明白。”

他去收拾剩余的药膏，随口问：“这些东西，不拿给卓医生去化验一下成分吗？”

“不用了，估计送过去了，三哥也会和大哥二哥一样整天一惊一乍的不正常，若是再跑来追问我，更是麻烦，还是算了，先等我腿好了再说吧！”

…

乔西起了个大早，她去照镜子，脸上红肿已褪，并且十分完美的全部结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