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颂在一处拐角处拦住了搔首弄姿的刘香玲。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刘香玲不屑的看着她,道:“哟,表小姐呀,你这是想干啥呀?”
花颂问她:“你就不怕七姑娘报复吗?”
刘香玲笑,问:“报复?报复我什么?”
她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
儿子不在她身边了,女儿也不在她身边了。
她也回不了沈府了。
她有什么好怕的?
搏一次,还有可能捞点好处。
不然,她就真的什么也得不着了。
花颂瞧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也就惋惜的道:“你确实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你本来可以活得比谁都风光,只差一步,你就是沈夫人了,没想到最后却沦落到这般,失去一双儿女,连沈府的门都进不了。”
她一脸同情,刘香玲冷笑一声,道:“表小姐,你也不比我好多少,你看看你自己,在沈府有什么地位吗?”
都让她跟着下人一块出来搞招生了。
不就是拿她当下人待了吗?
花颂面上微微一僵,有几分的不自然。
她在沈府虽然有什么都有,衣食无忧,可她过得并不开心。
在经历过韩公子的事情后,虽然她向朝歌服了软,她心里知道,朝歌心里未必真的原谅她。
“人来人往的,站在这儿干什么?”有人走了过来淡淡的提了个醒。
是夕歌,穿了一身蓝袍,戴了个篷帽。
花颂看她一眼,意外过后,问:“你不是出家了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夕歌轻描淡写的解释:“师父派我出来买些东西,我顺便来看看我娘,表小姐,站在这儿说话不方便。”
确实不方便。
花颂也就与她们一块去了,随便进了个酒楼,要了个包厢。
待伺候过茶水,夕歌说:“表小姐在沈府的日子还舒心吗?”
“那是自然。”比她舒心多了。
夕歌冷笑,她就打肿脸充胖子吧,道:“表小姐可否有后悔过,当初没有听我言?”
当初,她曾去提醒过表小姐,让她小心沈朝歌的。
那时候她正与韩公子打得火热,自认为韩公子对她独一无二,情有独钟。
将来嫁过去,也没朝歌的地位。
她没把朝歌放在眼底,却不曾想到,那日韩府的茶会上,让她丢尽了颜面。
韩公子为了朝歌,发了毒誓,不要她了。
往事不可追忆。
在后来,韩家被沈公子揭露,韩万山非韩万山。
朝歌说:“表小姐,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我们都恨不得她死,是不是?”
这里并无旁人,花颂也不再隐瞒自己的恨,应句:“是。”
夕歌说:“我们合作吧。”
花颂问:“如何个合作法?”
“我这里有一种毒,名叫蓖麻毒,无色无味,吸食之后,过几天就会死,就像自然死亡一样,没有人能查得出来。”
“你让我去下毒?夕歌,你认为我会这么做?”花颂冷笑。
就算她想朝歌死,她也不会去下毒。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她不会拿这万一去赌的。
夕歌说:“现在只有你能接近她。”
“你太抬举我了,若是没有旁的事,告辞。”她站起来就要走。
就算有机会接近,这种事情她也不会自己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