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不必再提,免得伤了姐妹之间的和气,就把事情轻轻带过了。
霁月又对锦言说:“你把玉瑶送回去好好歇息。”
锦言应下。
暮词一急,一个人对付朝歌总是有些吃力,如果玉瑶在,就多一个人的力量,她忙说:“大哥,玉瑶本是想来陪你吃晚膳的。”
霁月说:“手都受了伤,还能拿筷子吃吗?”
暮词小声提议:“大哥可以喂呀。”
霁月横了她一眼,不悦:“你也不小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没个数吗?男女授受不亲,徐姑娘尊贵,由一个外男喂着吃喝,像什么样子?若传出去,还以为姑娘家不知检点呢?”
玉瑶面上本就惨白,听他这话又白了一分。
暮词也是被训得脸上一僵。
他和朝歌之前不也这般,怎么不怕传出去让人以为朝歌不检点?
他还甚至以保护朝歌为名,睡在朝歌的屋里,怎么就不怕人说朝歌的闲话。
心里不服气,但见霁月脸色不好,便不敢再与他顶嘴了。
锦言已听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立刻上前来请玉瑶了。
玉瑶又是勉强一笑,说:“只是伤在手腕上,又不是伤在腿上,无须送我,我可以自己走。”
抬步,她走了。
暮词气得也横了一眼朝歌:“你义结金兰的好姐妹被你弄伤了,你不去陪一陪?”
朝歌暗暗咬咬牙,陪或不陪,要她管。
还是拔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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