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迎着她盯着自己的目光,怎么还一脸怨气,问:“你这脑子里又想什么了?”
“我在想,为什么有些人外表光鲜,跟个神仙似的,却满脑子都是女色。”
“……你在说谁?”
“我在说你。”
这四个字脱口而出后,她忙拿手捂了自己的嘴,拼命摇头,解释:“梦里的你。”
不对,也不能这般说。
“我嘴瓢。”
怎么就说出来了呢。
霁月倒也不气,反兴致不错的朝她移了过来,又把人往怀里一圈,道:“来给哥哥好好说一说,梦里的时候,我都怎么样对你了?”
她心里是拒绝的:“能不说吗?”
“不能,必须说。”
姑娘委屈:“我不想说。”
“乖,哥哥想听。”盅惑,他拿了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一下吻。
她纠结:“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说。”
“哥哥不急,你想好了就告诉我。”
“我饿了。”
“……那就一边吃,一边说。”霁月吩咐人摆晚膳。
朝歌苦了脸,这真的不能说。
多半都是她欺负霁月。
如果让霁月知道前一世的事情,她曾那般的辱他,欺他,不知好歹,至死都不明白他的爱,现在的霁月还能高兴得了?
她又不傻,才不会告诉他这些。
她喝茶,苦思冥想。
等晚膳摆上来的时候,她也没想出来要说些什么。
这实在是太难以表达了。
回忆于霁月来说都是不愉快的,想找一些甜蜜的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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