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们兄妹三个你一言我一语的,慕容昭阳和白玉落相视而笑,慕容昭阳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家的这一双宝贝儿女到底是怎么想自己的,别以为他没看见刚才自家儿子那隐晦的视线,也不想想他幼时横行宫城横行长安的时候,可是比他们现在的年纪要小的多,自己真要是他们想的那般,他还能像现在这般表现的风情朗月!
白玉落有些安慰的在案桌下握住慕容昭阳的手,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这一双儿女是怎么得出他们的父亲,会是一个阳春白雪般端方君子的,白玉落并不否认自家夫君的赤子之心,但是自家这位夫君真的不是儿女想的那般风情朗月阳春白雪,只是现在这个状况下,白玉落并不想多解释什么,孩子既然那么想那就这么想呗!
看着自家阿爹娘亲没有出声反驳,慕容致远心虚的瞟了自己阿爹又看了看自家兄长,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才轻轻的说:“兄长,霁月清风的君子是当不好帝王,做不稳储君之位的,七伯父宽厚仁慈端方君子之名传遍天下,但是兄长,七伯父生在宫城长在宫城,不可能在一片池塘里长成不食人间烟火的皎皎君子的!”
“七伯父离开长安时早已过了弱冠之年,该学的都学了,该清楚的也都清楚,那个时候性格品行都已经长成了,不像兄长幼时还不怎么记事的时候就已经离开长安,在边关那种舒朗大气的地方长大,那些龌龊阴暗的手段,兄长怕是想都不敢想的,只是兄长的身份怕是不能回避这些,所以兄长还是听芷儿的,这一段时间好好的跟着芷儿,看一看听一听!”
慕容致远并不像慕容清芷那样认为,自家阿爹是个阳春白雪风清月朗的品行,若真是风情朗月,当年在巴郡七伯父遇刺时,自家阿爹的行事手段绝不是连夜拿捏住了整个弘农杨氏,自家娘亲什么品行,自家阿爹怕是最清楚,在阿爹敢把娘亲单独留在巴郡时,阿爹就清楚的知道娘亲会如何行事,但他还是这么做了,那所谓的朗月清风也只是阿爹下意识表现出来的外在表象罢了!
只是他也并不认为自家阿爹会教导兄长那些阴暗龌龊的手段,自家阿爹虽然对兄长也是疼爱非常,但这毕竟是侄儿不是儿子,有些事情有些手段可以教给儿子却不能教给侄儿,自家阿爹这一点最是拿捏的清楚,只是现在情况不同,阿爹亲自从伯祖父和七伯父那儿,要来了教导兄长的权利,那么有些东西兄长必须要开始学了。
慕容瑞耀无奈的看了一眼正在看戏的叔父婶娘,又看着几乎同一个表情的弟弟妹妹,有些无奈的扶额叹息,他真的没那么傻白甜好不好,弟弟妹妹都想了一些什么,不说跟着婶娘身边时,婶娘从不曾瞒着他行事,便是与父君在东北的那几年,父君就他一个儿子,怎么可能让他阳春白雪的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