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白玉落的话,慕容信笑了笑说:“好,我也看看我们明珠现在走到哪儿了?当年巴郡的事,可是震翻了整个朝堂,不说那些重臣家主,便是你皇伯父都是赞叹不已,更是羡慕我宸王府有如此世子妃,与昭阳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呢!”
“父王,那时候我也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太子有伤在身,凶手还是太子妃,随行的几乎全部是大燕上品士族的嫡系子弟,真要是随便折了一个,我们宸王府就成了众矢之的,更何况那时候昭阳赶赴弘农只带了少数的亲卫,我若是掌控了巴郡,不说长途奔袭的昭阳,便是当时所有的人都有危险!”
白玉落苦笑了一下,那个时候她和慕容昭阳是赶着鸭子上架子,当时在场的除了太子慕容玄珏就是慕容昭阳和白玉落身份最为尊贵,他们两个一个亲王世子,一个亲王世子妃,如果不站起来,慕容皇家的脸面怕是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了!
慕容昭阳看了一眼苦笑的白玉落,对着慕容信严肃的说:“父王,当时是我处事不周到,才累的明珠不得不使出最阴狠的行事方式,如果我当时考虑的再周密一点,也不至于累的明珠名声有损。”
“夫君!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在当时那种紧急状况下,只要我们还想保有慕容皇室的颜面,你带人抄了弘农杨家是最好的办法,事情过后,我曾再三的演算过,当时我们的行事是最好的,便是再来一次同样的事件,同样的状况下,我们还得如此行事!”
白玉落不赞同的看着慕容昭阳反驳道,当时那么紧急的状况,根本就容不得他们再三思量,其实不管怎么思量当时他们两个的行事方式,都是最好。
慕容信看了看白玉落,又看了看慕容昭阳,轻声问道:“昭阳,这事我记得当时你回长安时没有觉得哪儿做错了,怎么多历练了几年,便看出不同来了?”
“也不是,是母妃,母妃刚来的时候教训了我一顿,我也觉得当时行事草率没有思虑周全,让明珠直面危险,如果我再周全一些就好了!”慕容昭阳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看了柳扶摇一眼,慕容信对着白玉落说:“明珠赞同你母妃的意思吗?”
“不,父王母妃,是,我是把昭阳看得很重,但这并不妨碍我做事的习惯,母妃是心疼我,觉得我置身于险地,可父王母妃你们不在现场,不了解当时的状况,那个时候不管是我还是昭阳,当时我们的行事才是最有效最安全的方式!”
白玉落看着柳扶摇笑着继续说:“母妃,当时杨氏是在院子里大庭广众之下,行刺东宫太子,所有随行的人我和昭阳身份最为尊贵,也只要我们两个可以出来主持大局,杨氏当时是御封的太子储妃,但她是凶手,那么她的母家弘农杨家,不管是否于此有关,必受牵连!”
“但是巴郡距弘农路途遥远,事情还不能扩散,那有人必须轻骑快马奔袭弘农,当时只能昭阳去,那么巴郡交给任何人都不可以,只能是我亲自掌控,不然昭阳千里迢迢端了一个上品士族,被人抓住一点弱点,昭阳就会成为整个大燕士族攻击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