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没说!”被耳边呼出的热气激的面红耳赤,白玉落偏了偏身子,小声的反驳着,自家夫君有时候那心眼比绣花针眼还小,这点白玉落早就见识过了,这才急切的辩解,白玉落现在是被慕容昭阳吓着了。
慕容昭阳有些惋惜的说:“那就好!我还以为明珠不信任为夫呢,看来是为夫误解了明珠,等晚上为夫再给明珠赔罪可好!”
白玉落猛的抬头看向慕容昭阳,有些不敢置信他竟然如此厚颜无耻,咬了咬牙,白玉落脸上挂着假笑说:“赔罪就不用了,夫君觉得误解了明珠,不如今晚去书房给我作一幅画吧,就画我们一家六口,我明天早上就可以看到可好!”
“不好,明珠不是说,晚间读书习字作画容易伤眼睛吗,明珠喜欢,这几日我挑一日空闲的时候在作画可好?”慕容昭阳看着白玉落瞬间瞪大了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往外说道。
柳扶摇没弄明白他们夫妻之间的官司,只听到了作画,便好奇的问:“作画,谁要作画,明珠还是昭阳?”
“母妃,是夫君说,想把我们一家六口人画在画作里,夫君的丹青向来出类拔萃,母妃也期待吧?”听了柳扶摇的问话,白玉落急忙上前一步走到她身边,笑意盈盈的说道。
柳扶摇一听倒是很感兴趣,有些怀念的说:“昭阳的丹青,便是仅存的几位书画大家都夸他的画作有灵性,只是母妃也好久没见到昭阳作画了!我们一家六口的画像倒是值得期待!”
看着自家世子妃挖坑,自家母妃一脚把自己踢到坑底,顺便再扬上几把土,慕容昭阳一瞬间有了不作死就不会死的感觉,倒不是说慕容昭阳不想画,而是他没有时间,现在营地里,因为一批世家子要回长安,现在很多职位都要好好审查一下才能提拔。
再过半个月二十来天,他就要回一趟长安,这一去至少一个月,有作画的时间,他多陪陪自家世子妃不好吗?他们一家六口的肖像画不是现代那种简单的素描,从构图到色彩,他要是现在开始作画,哪有时间陪自家世子妃和两个孩子还有父王母妃。
“母妃,等我从长安回来再作画吧,现在这时间来不及,等两个孩子过完百日宴,我就要启程,等我回来我再好好的作画可好?”慕容昭阳看着自家母妃和自家世子妃,有些告饶的解释道。
柳扶摇顿了一下,扶了一下头上的珠钗装作平静的说:“也好,省的你急急忙忙作出的画不能入眼,那,那就等你从长安回来再画吧,只是到时候两个孩子又大了一些,怕是不会老老实实待着让你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