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毛支书。”
林白药套用了达文西的段子,不理会毛莉莉龇牙咧嘴的奶凶姿态,自顾说道:“现在高校最火的,无非是民谣、功夫电影和搞笑幽默,黄委员和杨海潮各占一个点,足够了。”
黄冰莹鼓足勇气,小手举起想发言,可抬头偷偷看了眼林白药,举到胸前的手又垂了下去。
林白药道:“黄委员,你有话就说,别这样,跟我欺负你似的……”
“没有没有,我没欺负你,是我胆子小……”
黄冰莹急得语无伦次,连摆双手,连余邦彦也看不下去了,道:“老妖,你别吓她了……黄冰莹,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老妖人挺好的,你们接触太少,接触多了就知道了。”
林白药耸耸肩,道:“你说,我听着……为班级工作嘛,我肯定是支持太尉、毛支书和你的。”
毛莉莉再次龇牙咧嘴,道:“别叫我毛支书。”
黄冰莹缓了缓情绪,道:“我唱歌应该还可以,可民谣就那么多,大家都会唱,出不了彩。并且我弹吉他的水平只是中等,财大有太多比我弹的好的同学,就算勉强能过院里的初选,复选也肯定会被筛下来。”
这是纯理性的自我认知,不自矜,也不自夸,有一说一,倒是很合宇文易的胃口,他点点头,眼神看着黄冰莹,透着几分赞赏,道:“如果要确保万无一失,那黄冰莹说的问题就得想办法解决。”
黄冰莹脸一红,双手搓着衣角,却勇敢的直视着宇文易的眼神,露出甜甜的笑意。
双标狗。
林白药腹诽。
杨海潮跟着道:“我打拳没问题,可唱歌差点意思,再说了,你们看春晚,武术节目出来都是一大堆人,噼里啪啦的,整齐划一才好看。我一个人在台上打来打去,会不会太尬?”
这又是个很现实的问题。
林白药想了想,道:“大家都会唱的民谣,当然不会出彩,那就换一首大家都没听过的民谣。”
他决定抄两首歌吧。
不牟利,不炒作,只在校内流传,图一乐呵。以后若是遇到人家原作者,会尽力给予帮助和补偿。
“我哼两句,你们听听。”
他清了清嗓子,唱道:“让我掉下眼泪的,不止昨夜的酒,让我依依不舍的,不止你的温柔……分别总是在九月,回忆是四年的愁……在那个阴雨的校园里,我从未忘记你,财大,带不走的,只有你……”
他改了成都的部分歌词,把只有爱情的悲伤,变成了毕业分别的依依不舍。
这样的歌,最适合在校园里唱。
一曲终了。
鸦雀无声。
黄冰莹说话都有些结巴,道:“这……这是谁的歌?”
作为喜爱音乐的资深歌迷,不敢说听过两岸三地所有的歌曲,但像这种一听就该大火的歌,她绝对不应该没听过。
“是啊,太好听了吧?老妖你唱的也好听,刚才说什么五音不全,简直是拿着开水往我们脑壳里灌,侮辱谁的智商呢?”余邦彦惊讶道。
宇文易直接拍板,道:“就这首了,老妖出节目。”
“这是我高中一个同学写的,特有才一人,现在考到首都学声乐去了。”林白药见引火烧身,急忙解释,道:“事到如今,我也不能瞒着大家,在座的都是自己人,希望为我保密。我小学三年级登台演出,出过一次事故,从那以后有了心理阴影,只要上舞台,面对台下很多人,就会尿裤子……”
他也是拼了。
毛莉莉下意识的目光往下走,林白药怒目而视,夹紧双腿,道:“这里又不是舞台。”
宇文易等人露出同情的目光。
杨海潮道:“还是给黄冰莹吧,她自弹自唱,效果应该更好。”
“对对,给黄冰莹。”
其他人响应,自家兄弟,得了这毛病,他们不心疼,谁心疼?
黄冰莹不善于拒绝别人,既然大家都这样说,她也只能点头答应。
搞定了一个,还有一个,林白药这次可不会再犯上次的错误,道:“还是我那同学,他在首都音乐圈有熟人,拿到了屠老师还没发行的一首歌,叫《精忠报国》,气势比《中国功夫》更足,也更好听,咱们就在晚会上唱唱,算是提前给老师预热预热。”
说着哼唱了一遍,听的大家热血沸腾,杨海潮惋惜道:“我觉得这首歌要是用二胡拉出来,估计味道十足,只是没人会二胡啊……”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周玉明忽然举起手,道:“二胡?我会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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