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
看见自己疼爱的女儿哭成这副样子,村长心疼得不行,顾不上在和附近几个村的人还有镇里的人一起开会,急忙蹲下身,关切地问道。
撩开额前的厚刘海,若尘哭嚎着:“爹,根硕他妹快要打死我了,你救我啊!”
“你个小贱人,放你娘的狗臭屁,明明是你自己摔着了,非要赖到我家大丽的身上,怎么,仗着自己爹是石头村的村长,就可以为所欲为,诬陷别人了?”
刚刚手拿火钳追过来的车婆子正巧就听见了这一句,顿时不答应,立马就骂了起来。
之前,要是这许若尘这样说,她也就认了。
可是,刚才,这贱人去厕所的时候,额头上明明就只有轻微的擦伤,哪里像现在这样露出狰狞的伤口?
这摆明了就是这丫头做来诬陷自家闺女的。
想通这些,车婆子心里火冒三丈,恨不得将人抓回去,吊起来打上三天三夜。
就连那车大丽也露出委屈的表情,泪眼朦胧地看着若尘,委屈巴巴地问道:“嫂子,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吗?从你嫁进来,我们全家老小对你就像是捧着古代的公主一样,可是,你都还是不满足,三天两头地闹,不就是看不起我们车家,看不惯我这个还没嫁出去的闺女吗?”
车大丽戏瘾上来,跺了跺脚,一脸悲痛地冲着若尘吼道:“嫂子,我嫁人还不行吗?我去嫁!”
那旁边的车老婆子看见自己闺女哭成这副样子,心中更是恨极了若尘,一把抱住车大丽,打着哭腔嚎了起来:“哎哟,这日子过不下去咯,这儿媳妇太欺负人了,逼得儿子不回家不说,现在,还想把小姑子也逼着嫁出去哦,这是想逼死我们老两口,霸占这个家哦……”
随着车家母女二人的哀嚎声出口,这屋里屋外的人看若尘和村长的眼神都很不善。
算算时间,现在,正巧就是车根硕起了旁的心思,车家在石头村败坏原身名声的时间点。
现在,差不多大半个村的人都认为原身被村长夫妻二人惯坏了,到了婆家还不知道收敛一二。
心中纷纷想着,也幸亏是进了车家这种读书人家里,才能忍其三年多。
换做别的村里庄稼汉,早就两耳光上手,打得对方哭爹喊娘了。
看着众人嫌弃鄙夷的眼神,还有车家母女虽然埋头低哭,但眼底仍旧有得瑟光芒的模样,若尘心中苦笑:要不是局面太不利,她至于去撞门框?
“呵呵!”
冷笑两声,若尘从地上起身,将额前的刘海彻底捞了上去,转过身,对着门外追来的村里人,朝着车家母女二人问道:“妈,你们口口声声说我逼走根硕,虐待小姑子,那我想请问一下,大丽的身上有没有伤疤?”
看着目光不再迷茫,变得清冷起来的儿媳妇,车老婆子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听到对方的问题,更是有些不安,支支吾吾,找着借口:“大丽身上有没有伤疤也不能在这里给别人看,她一个没谈婚事的黄花大闺女,能乱说?”
说完之后,还不忘瞪了若尘一眼,斥责道:“你这样乱问,是不是想摸黑了大丽的名声,让她嫁不到好人家?”
“哎哟喂,我就知道你是个黑心眼的,见不得大丽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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