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鼠眼朝着下面看去,瞧见空空如也的时候,他内心直呼:完了。
旁边的陈老头在儿子被放到地上的那一瞬间,也在心中暗暗焦急:完了。
所有人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那般,静静地立在空空的晒谷场上,就连那一向聒噪的蟋蟀儿此刻也都闭上了嘴,一切都处于诡异尴尬的安静中。
躺在地上,看着那些人打量的眼神,陈翔万念俱灰,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怎么不让他死了算了?
矗立在夜风中的陈老头闷闷地叹了口气,将儿子的裤子踢到其身旁,后者看见裤子,急忙拉扯过来,三下五除二地穿上了身。
穿好裤子,陈家两爷孙也没想着要继续去抓住那个将陈翔捆出来的人,闷着头,快速朝着家门赶去,连给村子里帮忙寻人的人说声谢谢也忘记了。
回到家,父子二人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那般,瘫软在院墙下。
特别是那陈翔,双手捧着脸,无声地哭了起来。
“哎,你们看见没有,翔子好像没有那玩意儿。”
离陈家十来米远的地方,陪着找人的村民们抽着烟,聚在一起,边走,边小声地讨论着。
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陈翔家的院子。
想起刚才看见的那一幕,村民们就兴奋不已,抢着说着刚才自己看见的一切,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那老陈家的陈翔确实没有那玩意儿。
“难怪当初和王家村那闺女定亲的时候给了两万的彩礼,这是知道自己不行,提前补给人家姑娘啊!”
黑暗中,香烟的火星子明明灭灭,有人深吸了口香烟之后,叹息着道:“这没了那玩意,嫁过来,不就是守活寡吗?”
“谁说不是呢?我听说啊,这一般这样的人,心理都变态的很,以后呀,你们可得离陈翔那小子远一点。”
“真的?难怪我就觉得那小子看起来一脸阴狠。”
谈论着老陈家的八卦,村民们一时间没了瞌睡,谈了一会儿,话题又转变了:
“哎,你说,这老陈家究竟是做了多缺德的事,他们家的翔子才会变成这样?”
有人提问,便有人回:“都不说以前的事了,单说今晚上,这陈翔究竟是做了什么,才会被人给挂在树上?我看啊,那人的目的,也就是想揭穿陈翔没那玩意的真相。”
“我看啊,十有八九是王家那边,你没听说,那亲事是王家那闺女的大嫂偷偷定下来的,现在,王家那闺女的老娘可是不同意呢。”
“对,听说那闺女有两个哥哥,说不定啊,是来帮着自己妹妹出头的呢。”
……
远远藏在暗处,听着村民们八卦的若尘心中很是满意,深扒了原身所有的记忆,还有今天陈翔在大街上的反应,她大胆猜测着这陈翔一定是那方面有缺陷。
所以,才会在晚上过来。
就算是猜错了,光是揍一顿人,也是不错的。
没想到,这畜生,竟然是没有那玩意。
难怪对女人会那么变态,若尘可是知道的,很多太监因为心理缺失,在那方面总是格外地变态,将女人玩死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