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说了许多……许多令我难堪的话!祖母……我的好祖母,您可要替姽儿做主啊!”
苑寞婳暗自冷笑一声,这黑的也能被她说成白的,长这么大,也就练了这嘴皮子吧?!
“好好好,姽儿不哭,祖母定给你做主。”
“苑寞婳,你大胆!趁着老身不在就欺负姽儿,以大欺小,该罚!”
“祖母,您这是哪的话?我这大小姐身份是入了仙族谱的,这是各大仙有目共睹的。至于膳房惩罚妹妹婢女一事,那可真是冤枉我了—”
自顾自的坐下,这可是她的地盘,兴师问罪也得涨涨脑子。
“妹妹,姐姐可是在帮你教训不知礼数的丫鬟,怎么到了你那儿便是打妹妹的脸了?这不是给姐姐我乱扣屎盆子吗?”
用最温柔的声音说最粗痞的话。
“你那丫鬟对我不恭敬是小事,但是保不了以后就爬上了父亲的头上,祖母的头上了!人呐,就是贱,说了她不听,非得得到教训才知道收敛。祖母,父亲,妹妹,你们说是吗?”
“老夫人,堡主,小姐,奴婢冤枉啊!”
西苹听了苑寞婳的话,吓得脸色苍白,立即跪下狡辩:
“是大小姐冤枉奴婢,奴婢伺候主子可是尽心尽力啊!奴婢不知大小姐为何如此污蔑我!铁定...”
“铁定什么?”
苑淑姽接了一句。
“铁定是平日里二小姐平易近人,和婢子们更加亲近,大小姐妒忌了才...如此。”
西苹在苑淑姽面前说谎还镇定自若,面对苑克战和苑纪虚云冷汗直冒,脑袋快要贴到地面,瑟瑟发抖。
苑寞婳挑下眉,毫无表情。
主仆俩的一唱一和,倒是把惜缘吓住了。
明明不是这样的,二小姐怎么敢...
苑纪虚云那戴着一串佛珠,略显苍老的手往茶桌上一拍!
恶狠狠问道:
“果真?”
“奴婢不敢妄言!”
苑寞婳看了一眼一直未出声的苑克战,心里为原身惋惜。
摊上这样一个家,也是难为她了,父亲什么都知道,却为了小女儿颠倒黑白,祖母看似宠孙女,实则借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