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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林眠上的还是a大的热门专业金融学。课上知识点繁多,课下还有许多社会实践课程,临近期中时不论是教室自习室还是图书馆都是人满为患,比大爷大妈抢菜市场还挤。
林眠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容清风居然是他们金融系的大名人,年年的国奖得主,才大三就已经被本校的导师看中了,大四直接保研就行。
他和容清风交集不多,虽然都是一个系,但是一个教学楼在东边,一个在西边,两边互不打岔,各忙各的。
就这样,他平静的度过了大一上半学期。
不过在期中考试结束后的聚餐上出了岔子。
a大的期中考试向来严格,规格和期末考试无差,考完试后又恰逢星期五,精神紧绷了一两个星期的同学们一拍即合,选择出去聚个餐放松放松。
聚餐地址是薛旧选的,a市的五星级大酒店,一顿饭下来得个万把块。
饭桌上气氛逐渐热烈,薛旧突然cue了他,问他怎么别人都喝酒就他不喝酒。
林眠手旁是只剩杯底的啤酒,他举起杯子,一脸不解。
薛旧于是笑说啤酒不算酒,然后叫人给他续上了半两白的。
林眠就连啤酒都是才学会喝的,怎么可能敢喝白的,于是尴尬的笑着说不会,什么都说了薛旧就是不放过他,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笑不达眼底,举着杯子站着望着他,一副他不喝就站到底的架势。
那边喝上头的薛旧的朋友们看热闹不嫌事大,跟着起哄,众人视线中心的林眠骑虎难下,捏着小酒杯,委屈的眼泪水都要掉下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薛旧非要扯着他不放,明明饭桌上不喝白酒的人还有很多,偏偏就跟他过不去。
他嗓子眼堵得慌,一口气喘不过来,咬牙喝了下去。
白酒火辣,这股辣劲从胃部直窜到喉咙,林眠忍下想要呕吐的欲望,扯出一抹笑,问他可以了吗。
薛旧不答,又给他满上了,就这么看笑话一样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眼睛里满是戏谑轻蔑。
这下班里的同学们可算反应过来了,看出是薛旧故意找茬,于是纷纷起身开始劝,其中和林眠玩的不错的几个男生女生最为卖力。
薛旧也没怎么生气,悠悠然抱着胸坐在椅子上说,今天他做东,林眠连这点面儿都不给他,是不是看不起他。
几人没在说话。
饭桌上做东的人自然最大。
虽然还没上社会,但这个理大家都知道。
几个女生小声碎碎念,面上带了几分不忿。
这杯酒林眠还是喝了,喝完直接杯子一撂,对着几个帮他说话的同学说了句家里有门禁,先走了就干脆利落的离开了。
也不管薛旧一下子黑下来的脸色。
他不是任人拿捏的性子,不论是现实世界还是任务世界都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哄着顺着的,他对自己的身份也很清楚,凭什么要受那不想相干的人的气。
他这厢走的痛快,出了酒店大门就开始发晕。
几步路走的摇摇晃晃,三步一喘,眼前的世界逐渐模糊,差点冲马路上。
好在遇到了个好心人。
好心人开着豪车,是他眼馋好久的保时捷999,年纪不大,穿着西装,胳膊处的西装被紧实的肌肉勒成平面,跟林眠曾经见过的佣兵保镖似的。
到了林家别墅门口后,林眠摇头晃脑的走了下来,冷风一吹,后背倏地就覆上了一层冷汗。
他甩甩脑,想起来自己自始至终好像都没跟他说过家在哪。
酒劲伴着后怕,林眠当晚就因为胃痛进了医院。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恶心想吐,好好养两天就行了。
知道他这晚的遭遇后,林母抱着他一个劲的掉眼泪,心疼的不能自已。
林父也抽了根烟,颇有些推心置腹的和他谈了谈,大意就是让他吃个亏长点记性,以后商场上吃亏的时候多了去了。
薛家是a市的老牌世家,世世代代都扎根在此,枝繁叶茂根茎交错,是林家惹不起的存在。虽然薛旧父母只是薛家一个小旁支,但背靠大树好乘凉,林家依旧没法抗衡。
林父林母再心疼也拿薛旧没办法。
没过两天,就听说薛家摊上事儿了。